,這麼多空位,安排一些人還是不成問題的。”
李勇猛已經有了腹稿。
秦墨道:“叔兒,就拜託你一起了。”
“這是應該做的。”
“走,去看看徐缺那小子。”談完了正事,秦墨也沒忘記徐缺,這小子已經從監護室出來了,只不過一直插著機器,也沒能醒過來。
他的幾個妻子一直在跟前照顧,兒女也是輪流過來護理。
一家子倒是齊心協力。
得知秦墨過來,也是急忙行禮。
“不必多禮了,我來看看他,最近情況如何”秦墨問道。
“就那樣,不好也不壞,沒有反應,每天都要給他做按摩,防止他生褥瘡。
大醫說,如果再不醒過來,可能就永遠都醒不來了。”
說著說著,徐李氏捂嘴哭了起來,“太上皇,實在不行,就把老徐接回家伺候,要不一直在醫院,也浪費朝廷的資源。
老徐這個人一輩子都要強,也不想讓別人看到他這樣。”
秦墨心裡不是滋味。
李勇猛把帶來的果籃放在床頭櫃上,看著面色蒼白,雙目緊閉,渾身插滿管子的徐缺,也不由嘆了口氣,“老夥計,我來看你了。”
他依稀還記得徐缺當年的樣子,這小子是家中的老三,最不受器重,但是卻最爭氣。
成就也最大。
這麼多年來,一門心思的辦事,也從來不邀功。
“你說你,大風大浪蹚過來,死人堆裡爬過來,怎麼就倒在終點了呢
你看看你,子孫滿堂,還沒過幾天好日子呢,怎麼就睡這麼久了
我還等著你醒過來,把酒言歡,跟你釣釣魚,喝喝茶,種種地呢。
你老小子,倒是長本事了,老哥們來了,也不睜開眼睛瞧瞧。
你瞧瞧我大哥,那心疼的樣子,他這輩子最心疼的不就是咱們這些老弟兄。
你說你,就不能讓他省心一點”
李勇猛心裡難過極了。
身邊的故人一個個離開。
人生最大的悲哀,不是死離,而是生別。
“我這一次回來接你的位置了,我也沒辦法,這事兒還得你來幹。
你小子陰招多,滿腦子都是鬼點子。
我這人打打仗還行,可你讓我陰人,我還差點。
這不是大哥沒有人用了嗎,我這才厚著臉皮來了。”
徐李氏泣不成聲,徐家孩子也都雙目通紅。
醫生說他醒來機率不大的時候,就等於宣佈他的死亡。
腦死亡,是真正意義上的死亡。
即便他的心臟還在跳動。
秦墨深吸口氣,問徐李氏,“我給你的藥,有按時給他服用嗎”
“有,一直在服用,這些日子,老徐的臉色也好多了,醫生說,是您給的藥起了作用。”
秦墨點點頭,走到徐缺跟前,“你小子,還記得以前跟我說了什麼嗎
朕還沒讓你安穩退休呢,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