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妹,秦墨其實真的挺不錯的!”
李玉瀾也是暗暗擔憂,還想著多幫秦墨說兩句好話,可結果李玉漱說道:“姐,別提他了,我想到他就心煩。”
李玉漱雙手撐著下巴,滿面愁容,不知為什麼,她突然想到了初蕊。
現在秦墨完成了自己的賭約,那她就不能再插手他的事情。
她心裡,莫名覺得難受和煩躁。
“哎,七妹,總有一天你會發現秦墨的好的,京城諸多郎君,秦墨首屈一指!”
李玉漱一聽,更煩了,幽幽說道:“三姐這麼欣賞那憨子,不如代替妹妹嫁給他如何?”
說完,李玉漱就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在看李玉瀾臉色微微發白,“三姐,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我只是太煩那個憨子了,你別生氣!”
李玉瀾搖搖頭,苦笑道:“我一個未亡人,怎麼配得上他!”
見李玉瀾滿臉悽苦之色,李玉漱不住的道歉。
等李玉瀾離開,李玉漱氣的跺腳,“都怪這個憨子,害的我把三姐惹生氣了!”
侯永成了孤睪戰士後,秦墨難得清閒了兩天。
每天跟柴靜瀾寫寫信,聊聊天,等冬狩後,她又打算請自己吃飯。
一想到柴靜瀾那俏麗的容顏,秦墨就一陣嚮往。
“哎,現在猴崽子廢了,便宜岳父八成是不會把永和公主許配給他了,那我豈不是可以跟初蕊做羞羞的事情了?”
想到這裡,秦墨一陣激動。
正打算把初蕊叫過來,交流一下感情,結果候大寶和李勇猛來了。
“憨子,我們給你送銀子來了!”
書房外,候大寶的聲音震天響。
“靠,快把門關上,冷死了!”
秦墨急忙說道。
“你可真夠悠閒的,明天就是冬狩的時候,大家都在家裡苦練騎射,你倒好,躺在搖椅裡睡大覺!”
程大寶羨慕的不行,很自覺地從秦墨的書架上拿出一套杯子,給李勇猛斟了一杯酒,一口喝下燒刀子,寒氣全無,“哈,爽快!”
“一天到晚過來混吃混喝!”
秦墨翻了個白眼,“說吧,賺了多少錢?”
程大寶坐在軟墩上,徒手抓了一把花生米,“那壁爐現在賣瘋了,不過你家的產量太低了,整個京城供不應求,能不能多弄點,實在不行,我家派些鐵匠去你家?”
“滾犢子,那我家的技術不全都被你們偷學去了?”
秦墨豎了箇中指,“想都別想!”
“大哥,別那麼小氣,咱們可是兄弟!”
秦墨啐了李勇猛一臉,“沒事叫憨子,有事叫大哥,你這一聲大哥可真值錢!”
李勇猛也沒生氣,說實話,他都被罵習慣了,“那白糖是真的好賣,供不應求,有多少他們要多少,我們把進貨價抬到五十兩一斤,還是不夠賣!”
秦墨輕輕晃動搖椅,“錢是賺不完的,不要哄抬價格,想辦法把白糖賣到西域,或者藩國去,到時候進貨價翻一番都沒問題,一年出個幾萬斤,幾百萬兩不就有了?”
程大寶艱難的嚥了咽口水,“幾百萬兩,那不是比朝廷還有錢?”
“這算什麼有錢的生意,我這裡還有更賺錢的生意呢!”
兩人呼吸都急促了,“大哥,你實話告訴我們,西山煤礦是不是藏著賺錢的生意?帶著我們兩個做唄?”
“賺錢的生意你們做不完的,還是會別人留點機會!”
秦墨道:“壁爐和白糖生意就夠你們做很久了!”
李勇猛有些失望,但是秦墨這麼說,他也沒有繼續追問。
“這一次一共賣出了六千斤白糖,我家的和大寶家的分子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