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秦墨跟蕭魚柔要獨自去外面旅遊,宮裡那些女人頓時吃起了飛醋。
李玉漱這個大醋包更是直接坐在了秦墨的身上,緊緊的勾住秦墨的脖子,“不行,你也要把我們一起帶上,哪有這樣的,你現在是越來越偏心了。
出去玩都不帶我們了!”
“就是就是,姐夫,你也太偏心了!”
眾女紛紛附和。
秦墨道:“我這是跟魚柔故地重遊,等這一次之後,我就帶著你們挨個去重溫。
三姐的公主府,師姐的道館,還有重回華清池,老爺子就是在那裡將秋月她們賜給我的。”
見秦墨說出她們初次見面的地方,眾女都是陷入了追憶之中。
雖說她們嫁給秦墨也三十年了,但是誰都想獨自霸佔秦墨一段時間。
蕭魚柔笑著道:“姐妹們,這一次,我就捷足先登了!”
秦墨給了保證,眾女也只能放他離開。
第二日,秦墨輕裝上陣,帶著蕭魚柔開車前往碧水山莊。
當年這裡離京五十里,都是山地,現在靠近碧水山莊已經有很多莊子,人口也多了起來。
所以有大馬路一直通到山頂。
雖說秦墨這三十多年來只是在葬騾子兄的時候回去過一次,但是這裡一直是作為保留地,一直都有人打掃修繕的,完全保留了三十年前的樣子。
車子停在了碧水山莊之前,秦墨道:“當初,我跟騾子兄就是在那個樹下,差點沒被凍死,要不是騾子兄給我取暖,我怕是早就凍死了。
也幸好有騾子兄,否則我現在墳頭草都一丈高了!”
說著,他拿出香,走到了樹下的墳包前。
墓碑上還有一張騾子照片。
秦墨給它起了個名字,叫秦騾,它甚至還有屬於自己的身份證。
“騾子兄,我來看你了。”秦墨點燃香,插在了墳前,“我這一次帶了你最愛吃的草料。”
秦墨一邊將草料燒了,一邊道:“下輩子可不要做騾子了,多難受啊,看著那麼多母驢又動不了,太殘忍了。”
等祭奠完了騾子兄後,秦墨又挪移到另一處墳塋前。
“小虎,來看你了!”
這隻小白虎是老爺子送給他的,一直在跟前養大,也是壽終正寢,老虎的壽命只有二三十年,死的時候小虎還得了很嚴重的面板病。
但是它這一輩子過的可快活了,秦墨給它整了七八隻母虎,現在他的子孫足有上百條。
一些豢養在皇族動物館內,一些則是分到了各地的動物園。
只不過這麼多老虎,卻是沒有在出現過白虎。
自小虎死後,秦墨就沒有再養過任何寵物,對他而言,寵物的壽命太短了。
“給你帶了最愛的雞腿,多吃點!”秦墨將一大盤雞腿放在跟前,然後盤腿坐在地上,也吃了起來。
蕭魚柔就這麼站在秦墨的身後,看著他自言自語。
她清楚,要不是小白虎跟騾子葬在這裡,秦墨一輩子都不會來這個地方。
等祭奠完了小白虎後,秦墨才再次跨進碧水山莊,當初那些人都已經死了。
秦墨走到了當初睡的柴房,“當初差點死在這柴房裡。”
蕭魚柔道:“那又怎麼樣,現在還不是被你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秦墨嘿得一笑,催促著蕭魚柔將當初的衣服穿上。
當蕭魚柔重新穿上跟當年相似的那一套衣服,秦墨突然有一種錯亂感。
彷彿回到了三十多年前。
“如果當時,我死在了這裡,會是什麼局面?”秦墨忍不住問道。
“我的下場或許應該會很慘吧!”蕭魚柔說道:“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