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指著張溪的鼻子罵道:“讓你來渤海灣,可不是讓你來發財的,要發財的路我給你指明瞭,你不聽,那就別怪我讓你這輩子都發不了財!”
“你想做什麼?”
“我想做什麼,你很快就知道了。”
秦墨冷眼看著張溪,“把老蘇和老劉叫過來,傳我軍令,即刻起,渤海灣進入戰時狀態。
一切軍制軍管,除了出海捕魚的水師,和各個廠子的守衛軍,其餘人全部給我到沙灘上集合!”
秦墨在水師的威望可不是蓋的,這幾個月,他做的事情,那都是有目共睹的,再加上對南番的戰役,任誰都不敢輕瞧他。
眾人收到軍令,一下子緊張了起來。
劉桂和蘇運也收到命令,急忙跑了過來。
“景雲,又發生什麼大事了?”劉桂明知故問。
“你們兩個,來這裡吃了多少銀子?”秦墨看著劉桂和蘇運。
“景雲,你這話說得,上次咱們不是聊過這話題嗎!”劉桂尷尬一笑,“你不許的,我肯定不會碰的。”
“這裡是軍營,誰允許你直呼我名?”秦墨皺著眉頭。
劉桂一聽,就知道糟了,秦墨這個人還是挺隨和的,對官銜稱呼並不在乎。
可現在,他居然拿喬了,看來真的把他惹怒了。
“大總管,我才剛來幾天,對這裡還不太熟!”蘇運說道。
“那沒你事了。”秦墨說完,頓了頓,繼續道:“我最後跟你們兩個說一次,我允許你們拿的錢,你們才能拿,不能拿的錢,誰敢拿一個大乾通寶,我要他這輩子都升不了官,發不了財!”
說完,他冷著臉走出軍營。
兩人對視一眼,急忙跟了上去。
沙灘之上,王金寶等人跪在那裡。
下方都是水師弟兄,甚至不少人認出了他們。
一個個都懵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張溪怒聲道:“秦墨,你到底想做什麼?”
“做我該做的事情。”
秦墨走上臺,臺上擺著幾張桌子,上面放著臨時寫好的審判官牌子,旁邊則是兩個副審官,自然是劉桂和蘇運。
“昨日,以王金寶為首,倒賣渤海海鹽廠海鹽,被我當場擒獲,倒賣海鹽一百二十餘石,累計倒賣三百餘石,虧空國有資產。
從海鹽廠到碼頭審查司,再到水師內部,此次涉案人員共計六十餘人!
現在,對他們倒賣國有資產一事,發起審訊。”
張溪臉色鐵青,他衝到臺前,“秦墨,你有什麼資格私設公堂,老夫要彈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