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扎交接一下,下午咱們就啟程回京!”
“好!”
李雪雁點點頭,卻一直牢牢拉著李越的手,他實在是太想知道京城的情況了。
李越也任由她拉著,一路上都在說京城的種種,聽得李雪雁是不住的垂淚。
“憨子,你不是給皇爺爺畫了相,快給姑姑看看!”李越說道。
秦墨點點頭,拿過裝了輿圖的圓筒,從裡面拿出了給老爺子的畫,“靖安姑姑,這是我給老爺子畫的畫!”
剛才路上,李越就重點介紹了一下秦墨,知道他是皇兄最器重的駙馬,也深得父皇疼愛。
最重要的是,大乾之所以出兵,秦墨佔了頭功,否則她想要回大乾,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年月。
這孩子,她一看就喜歡。
展開畫卷,李雪雁哭的不行,“父皇怎麼這般老了?”
畫像中的李源穿著常服,全然沒有印象中的帝王霸氣,面帶微笑,如同普通的老叟,慈善又溫和。
“靖安姑姑,老爺子也特別想你,常跟我們這些晚輩說,他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就是讓姑姑遠嫁南番。”
秦墨道:“不過靖安姑姑,你也別太難受,咱們加快速度,月餘就能回家,以後就再也不用忍受骨肉分離之痛了!”
說著,他又拿出一封信,“這是老爺子給您的信!”
李雪雁如獲珍寶的接過信看了起來,良久,他對著秦墨道:“你是個好孩子,姑姑這次能回家,也是託你的福,姑姑謝謝你!”
說著,她就要給秦墨行謝禮,秦墨連忙托住了她,“姑姑,都自家人,謝來謝去的,多見外。
我也是不想老爺子有遺憾,更不願意姑姑遠在異國他鄉受苦!”
聽聽,多孝順的孩子,難怪父皇在信中多次反覆強調秦墨的功勞。
“這份恩情,姑姑記下了!”李雪雁笑著說道。
秦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靖安公主回京,大乾必然會多一個重量級的人物。
能獲得她的好感,非常重要。
很快,李存功跟吞彌•桑布扎完成了交接。
奴隸,牛羊馬,金銀珠寶,一樣不少。
看著大部隊離開松州,都松布支氣的罵娘,“懦夫,都他孃的是懦夫!”
吞彌•桑布扎說道:“你以為大乾攻不下松州?”
“來啊,難道我們近十萬大軍是擺設?”都松布支怒聲質問。
“別逞口舌之勇了,要是松州被打爛,南番就真的沒希望了。”吞彌•桑布扎說道:“大乾之所以不繼續打南番,是要讓我們防備著北奴,這是南番最難的時刻,不要在節外生枝了!”
說完,他步履有些沉重,不知為什麼,這一次護送靖安蒙贊,他總覺得疲憊,渾身乏力。
摸了摸額頭,還有些滾燙。
是太過心力交瘁導致的嗎?
吞彌•桑布扎苦笑著的搖搖頭,二十年內,是沒有任何東擴的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