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袁知秋和姬大昌不是單獨來的,而是帶來了門人。
紫微星門的人不多,卻也是道教的魁首,所以不單單是紫微星門,只要是道門的大拿該來的都來了。
姬家學說沒落,但是有相當一部分大儒,在姬大昌的邀請下,也來了。
還有釋門的高人,也都來到了這裡。
不同於本土佛教,中原的佛教殺傷力才是巨大的。
對於傳教四方,向來都是各個道統門派最喜歡乾的事情。
以往,都在朝廷劃的紅線內運作,現在不僅不用畏手畏腳,還要火力全開。
一個個都是摩拳擦掌。
談論細節之後,二人下去,分別給下面的人開會去了。
眨眼功夫,就到了辯論大會的日子。
這種盛大的場面,完全不亞於以前大乾舉辦的水陸法會,其規模還要更大。
幾乎半個象京的百姓都來了。
儒,釋,道,三門高人齊聚。
在露天大會上解釋典故經義,辯論鞭辟入裡,就算是沒什麼文化的百姓聽了,都津津有味。
袁知秋更是火力全開。
姬大昌青出於藍勝於藍,比他祖父嘴皮子利索多了。
中原那些高僧,更是能說會道,闡述起高深佛法,就連那些西域本土教的教徒都如痴如醉的。
不過,西域佛教傳承多年,也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辯倒的。
現在三家爭的是未來,是年輕人。
一時間宛若過年。
大家都聽得如痴如醉。
秦墨也覺得很有意思。
第一天大會結束,大家也是打的有來有往。
辯論大會足足持續了七天。
打的西域本土佛教那是節節敗退。
儒釋道三家深入合作,任誰來了都要搖頭。
隨後,三家開始了‘路演’,也是一個大城一個大城的去宣傳教義。
有一些偏遠地區的年輕人,甚至專門等候,就為了加入三門。
這一場辯論大會,逐漸演變成了門派之爭,再到後來,已經一發不可收拾。
曹三豹戰戰兢兢的道:“幾天時間,下面就鬧起來了,還發生了不少流血事件......”
“誰吃虧了”
“本土教的人吃虧了。”
“那就不用管,他們想跟道釋兩家幹仗,還不夠格。”
道家講究無為,但是道爺可不是吃素的。
山醫卜術,道家有自己賺錢的門路,精通的那都是大佬,行走江湖腿腳功夫那都是一等一的。
幹架,你配嗎
這些儒生可不是酸儒,君子六藝,一個個都是能開弓上馬的,看起來儒雅,脫掉儒衫,胸大肌能夾死你。
當年姬家老祖,周遊列國,靠的可不是嘴皮子,而是武德充沛,以德服人!
佛門早就演化成了中原的本土教派,你真以為七十二絕技是假的
“讓他們長一長教訓。”
曹三豹撓撓頭,“那咱們就不管嗎,任由他們這樣”
“不破不立,不逼他們改變,他們還是這個鳥樣,既然他們不願意動,那就朕就讓別人取代他們。
這世上,沒什麼是不能取代的,他們更是。”
秦墨心情好極了,當年留下的尾巴,也是時候徹底根治了。
任何東西,失去了養分,都會枯萎。
“我看他們,似乎要在整個西域傳道......”
“有問題”陸源反問。
“沒,沒問題!”
“既沒問題,就下去吧,再過些日子,就把沙漠那邊處理了,朕可不想有噁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