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簡,你帶牧浩先去換好衣服。”“牧浩你先去換衣服,等你回來我有話對你說。”王凱分別對胡簡和牧浩說道。
在胡簡帶牧浩前去換衣服的那段時間,王凱拿出一塊樣式和童戰給牧浩的字母令一樣的玉牌,然後對其玉牌恭敬的說了幾句話。完畢之後,臉上竟洋溢著喜悅的笑容。
在牧浩和胡簡返回的時候,只聽見王凱自言自語到:“靈兒,希望你不要讓為父失望,為父只能為你做這麼多了。”
聽著牧浩和胡簡二人的腳步聲,王凱立馬回過神來。
嚴肅的對著牧浩說道:“牧浩跟我前去見宗主,宗主要召見你。”聽聞此言的牧浩和胡簡,都驚訝的張開了大嘴。但牧浩很快恢復了過來,笑著對王凱答道:“好的,閣主。”
胡簡羨慕的望著,被王凱駕著雲團帶走的牧浩。喃喃的自語道:“宗主召見,難道這小子的資質被宗主看中了,要收其為徒。宗主可是沒有收過徒弟的,就連他那資質妖孽的兒子沈經,他可都沒收啊。”
王凱帶著牧浩飛行地極快,沒多久,就來到乾陽宗的山門。二人直接飛入,到達一宮殿之中,在入宮殿之內時,牧浩看到了宮殿上熟悉的牌匾。
“乾陽殿”
乾陽殿中,好似之前就遣走了所有人一般,大殿之內,只站著三人。入內,三人就盯著牧浩,好似要將牧浩看仔細一般。“小子牧浩,見過三位前輩。”牧浩先開口道,雖說牧浩認識其中的兩人,但卻不認識站在中間的白髮老者,所以才如此說道。
“貧道乃是乾陽宗現任宗主,天乾子。這位是我師弟,乾陽宗大長老,陽山峰峰主,玄陽子,。至於這位是我的師傅,上任乾陽宗宗主玉虛真人。那枚“獸兵符”是你在外門弟子考核中毀掉的。”身穿金黃玉袍的沈落盯著牧浩問道。
牧浩點了點頭,輕聲說道:“是的,小子一時沒有收住手才將那狼妖給毀了,還望宗主恕罪。”
沈落一旁的白髮老者哈哈大笑道:“你怎麼會有罪,一枚區區二階的“獸兵符”而已,毀了,就毀了。在我乾陽宗的歷史中只有二人做到過此事,而你就是這第二個。小傢伙,你天資不凡,有沒有興趣做老夫的關門弟子啊。”只是心中嘀咕道,怎麼覺得這小子身上的氣息很熟悉,好像在哪裡感受到過。
聽到老者的最後一句話,站在其身旁的沈落和玄陽子都張了張嘴,臉都抽了抽。對於他們的師傅玉虛真人,他們可沒有什麼辦法阻止其任何行為,哪怕這行為讓他們感到無比的無語。
“謝老前輩的厚愛,只是小子何德何能能與宗主和大長老稱兄道弟,還恕小子不能答應。”牧浩沉吟了半響,才如此答道。牧浩有太多不能為人所知的秘密,八景葫蘆、八景圖錄功等被外人所知,只怕會給自己帶來滅頂之災。更何況其是上任乾陽宗宗主,化神期的高階修士。在這等高階修士面前,牧浩可不敢擔保自己還可以保守住自己的秘密不被發現。
“沒想到,老夫在百年之內,居然同時被兩人拒絕做其師傅。先前那人資質比你甚至都好,只可惜。好了,老夫也不強求了,但願你能在這修仙之路走下去,不要半路夭折。”玉虛真人卻是有些落寞的說道,牧浩的行為好像勾起了其一段傷心的往事。
“師傅,不必傷懷,當年那昊牧天為情所困,並且自視天高得罪強敵,導致落得那種下場,也怪不得師傅,怪不得我乾陽宗。”一旁的玄陽子安慰著說道。
“慎兒,話不能這麼說,如果我乾陽宗夠強······”
玄陽子還欲再說,只是聽到幾聲聲響,臉上露出訕訕的表情,停止了話茬。“咳咳”一旁的沈落輕咳了幾聲,打斷了玉虛真人和玄陽子兩人之間的談話。
只是在沈落心中想到:“這小子第一關得兩百分,第二關卻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