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看著遠處佇立於雲霧中的群峰:“他很遺憾當初未曾踏至天樞閣,而是止步於玉衡閣。”。
“天樞閣,玉衡閣?”牧浩眉頭微皺,他還是一次聽到這些。
看著牧浩微皺的眉頭,老者輕微一笑:“在過數曰,內門弟子來接引你的時候,自然會向你解說下內門的情勢,那裡才是你真正的舞臺。問鼎赤虛宮看似是個榮耀,往往很多時候也是個責任,我相信你作為這屆的領袖,會讓這群小傢伙在內門中走的更遠,至少不會甘願待在搖光閣中。”老者輕輕拍著牧浩的肩膀,就像長輩看著晚輩,眼角間有著掩飾不住的欣慰,隨即轉身走向贖罪塔中。
“天樞閣,玉衡閣,搖光閣?領袖?”牧浩眉頭皺的更深,儘管去過內門,不過在記憶中對這內門可是很陌生,看著老者即將邁至贖罪塔的身影,牧浩重新揹負上古劍,抬步向前走去:“前輩,我在登宮道的時候殺了不少人,恰好又犯了宮規!”。聞言,老者嘴角微抽,腳步不由加快,猛的走進贖罪塔中,漆黑的鐵塔也轟然緊閉。
“前輩?”牧浩瞧著鐵門,有些無語:“前輩我真的殺了些同宮弟子,你就讓我進吧!”。可是緊閉的鐵門紋絲未動,牧浩氣的咬牙切齒,狠狠踢了鐵門一腳:“這算什麼事情?犯了宮規而不讓。犯了宮規罪塔罪人反而可以,這簡直是對宮規的挑釁!”。
牧浩等待了片刻,見鐵門還不開啟,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踏入元嬰期之後,修煉起來,其消耗的鴻蒙之氣,可是異常的龐大,看著自己那為數不多的鴻蒙之氣,牧浩也不知道能否撐上幾天。
轉身,牧浩抬起頭望著隱於夜色中的群峰,嘴角微綻起一抹笑意:“二級贖罪塔,真讓人期待。”。
“不能進贖罪塔又要去哪裡?”牧浩突然覺得自己已經習慣待在贖罪塔中,微低著頭,牧浩走出贖罪塔,當他踏出硃紅高牆的時候,其眼神微變,看著靜立於月下的倩影。
柔順的青絲在風中搖曳著,石輕寒靜靜看著牧浩,清冷的眸子中有少許複雜的情緒。對於石輕寒而言,其最初對牧浩的印象,只停留在那模糊的記憶中,第一次見到牧浩的時候,石輕寒對牧浩的印象不好也不壞,甚至有些介懷牧浩的冷淡。
而在石鑠苦口婆心的相勸下,石輕寒甚至對這少年有了憐憫,甚至改變以往冷淡的態度,親自會其準備曰常衣著直至月前,牧浩未踏出贖罪塔後,石輕寒這種憐惜逐漸變成莫名的惋惜以及些許心痛。
直至牧浩完全淡出自己的記憶,這種惋惜和心痛,或許才會漸漸消失,石輕寒是這樣想的。只是回想起,先前牧浩在萬眾矚目下披著漫天星光,站在雲端之殿的樣子,石輕寒知道,這樣的少年。以著他最悍然的姿態,再次出現在自己的視線之中。
以往石輕寒拒絕石鑠的理由,是自己和牧浩是兩個截然不同世界的人,然而在先前那一刻,這個理由也會變得慘白無力。想到這裡,石輕寒美眸凝視著,走出贖罪塔的牧浩,雙手在衣袖中微微揪緊起來:“難道自己真的要嫁給他?”。
這種突如其來的想法,讓石輕寒頓時心慌了起來,甚至有些不敢直視牧浩,直至牧浩走上前的時候,石輕寒方才揚起羊脂般細美的嘴唇,貝齒微啟:“恭喜你!”。
“謝謝。”牧浩輕笑道。
“我們都以為你死在贖罪塔中,你這一月到底去了哪裡?”石輕寒柳眉微蹙道。
“曾經也有很多人以為我死在仙墓群峰中,可我還是走了出來。”牧浩搖著頭道:“我沒那麼容易死的,只是懶得出贖罪塔罷了。”。
“你剛才不應該殺秦政和姒裳,雖然西秦和盛唐畏懼赤虛宮的實力不敢說些什麼。但在內門中,來自西秦和盛唐的弟子可不少,你晉升內門弟子,在內門中,這些人絕對不會嚥下這口氣。”石輕寒刻意的挺著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