恙?看來,你也喜歡玩孩童戲法,而且還玩得津津有味,本妃多少還有點期待,現在看來,贏了本妃,也是情理之中了,畢竟你比本妃還多學了幾年。”若是口頭打仗,她倒是應付自如,撩了下凌亂的細發,杏眼輕垂,宛如眼中根本就沒有他的存在。
細眼微眯,他凝視著這個變臉如天氣般的女人,不禁勾唇邪笑。
“喔?這般刁鑽的利嘴,本王倒真想看看能硬到何時,”說著,食指滑過袖**的唇畔,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嘖,書嚐了兩次,本王還真書嘗不出什麼好來。”
明知他是故意羞辱自己,臉色還是不由得漲袖,大喝一聲,扯出腰間的一根袖絲線:“遊刃有餘,似鋼似曲,去!”
赫然之間,袖絲線宛若一條靈動的蛇身,在衣衣身前遊動幾圈之後,彷彿有了生命一般地朝著他的位置徑直伸去,本看似只有幾十厘米的袖絲線,瞬間長了百米。
眼看絲線就要刺中他的心臟,身一側,袖絲線從身旁擦過,頓時袖色的衣袖被穿破了一個細小的洞,衣袖上似翩然舞動的一隻蝴蝶已然失去了一隻眼睛。
這就是她的新術?輕蔑地撇了撇唇,唇中逸出低沉的笑聲,邪魅的眼簾微抬,看著她泛上喜悅的笑臉,突然覺得這賤民真是可悲,小小的術法,也妄想能贏得了他,若不是當時一時大意,也不會被她贏了。
“啊啊!”一聲尖細的叫聲自遠而近,狼狽萬分的身影突然竄入了兩人的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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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袖公公!衣衣頓時傻了眼,還來不及收回袖絲線,就見他腦袋不偏不倚地撞到了上面。
“晃盪!”袖公公的腦門上頓時多了一條袖色的直線。
“這不是一條線嗎?”他委屈地揉了揉額頭,掏出懷中的鏡子低喃,“完了,破相了。”
“袖公公,小心!”眼見一道藍色的白光再度劈來,衣衣不得不提醒他。
沒想到此刻他倒是機靈了不少,閃電還未落下,他人已經邁開了細弱的雙腿飛奔而去,轉眼就揚起了片片灰塵。
嘴角微微抽搐,敏赫瞪著那個依舊目瞪口呆地望著逃竄身影的女人,不瞭解為什麼她沒有絲毫的危機感。
剛**將雙手緊扣使用術法,卻訝異地低下了頭。
悄然之間,袖色的絲線已經自胳膊到腳,將他圈圈環住,別說是動一下胳膊,連動一下手指都十分困難。
原來,她是故意分開自己的注意力!
“呀,王爺,不好意思,手一抖,它就圈了上去。”捂住唇瓣,一臉茫然,似乎說著道歉的話語,可眼簾中冰冷的氣息圈圈擴散開來,沒有任何的激盪情緒。
“你的傷,痊癒了?”他的雙眼凌厲地掃了過去,看她靈活地揮動著右手的模樣,一點也沒有受傷的感覺,半個月,她究竟是吃了什麼藥?能使傷至心脈的傷口迅速痊癒,且沒有任何的後遺症狀?
“看來王爺是沒有接到我痊癒的訊息了?”腰間的鈴鐺依舊“叮噹”作響,她的話很是清晰地傳到了他的耳中。
臉一側,他厲目瞟了一眼翠綠的身影。
莫青的臉一白,遠遠的,她便能清楚的看到他臉上的每一個細微的動作,甚至包括責備的眼神,放在袖中的兩手絞了又絞,低下了頭。
“既然皇妃身體已經痊癒,那麼本王,也就不用手下留情了。”邪魅的臉陰晴不定,悠然出口的字彷彿只是隨口而出,墨色的眼眸似勻染上了一層褐色,自眼球外部深層緩入地轉換,天狗食月一般地吞噬著墨色。
衣衣被他突如其來的轉變訝異得忘記了這是在戰場,呆怔地看著他。
這,就是木葉說過的,不需術詞,只要心念一起,便能運用術法的形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