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今天的事情。
難以善罷甘休。
他身邊的文官到是挺了挺身軀,向張準沉聲說道:“你是駐防何地的武官?為什麼帶兵到此?張準刻眼看著他。
冷冷的說道:“你是誰?”那文官傲然說道:“本府乃鎮江府知府張準漠然的點點頭,隨口說道:“此事和你無關那知府頓時氣的臉紅脖子粗的,忍不住就要當場發作。
他堂堂的鎮江府知府。
在鎮江這塊地面上。
誰敢不給他面子?整個鎮江府。
就是以他為尊。
別人見了他。
都要恭恭敬敬的叫一聲”府尊”而不是隨便叫一聲大人就算了事。
什麼叫府尊?只有一府之主,才能稱之為府尊!張準非但沒有恭恭敬敬的叫一聲府尊,連敷衍性的叫一聲大人都欠奉。
反而像打發不相干的人一樣,隨口就是一句:“此事和你無關。”
簡直完全是不將他放在眼裡啊!在張準的眼裡,他是實實在在的路人甲了。
文官都最愛面子,張準如此態度。
他如何受得了?南京的各位大人,雖然說品級都在他之上,但是。
他可是北京任命的知府。
真要發起狠來,完全可以不理睬南京的各位官員,自行其事。
只要有北京的各位大人撐腰,南京的各位大人,也不敢拿他怎麼樣。
事實上。
自從到鎮江府上任以後。
他還沒有被人這樣衝撞過呢。
幸好。
知府大人憤怒歸憤怒。
還沒有完全失去理智。
看到張準來勢洶洶。
又是粗魯無禮的武夫,身邊帶著一群凶神惡煞計程車兵。
他吃力的嚥了咽口水。
告訴自己。
不要跟張準一般見識。
他緩緩的說道:”你,本府乃是知府,你見了本府,理應參見。
不得無禮張準瞥了他一眼。
不屑的說道:“我向你參見?還是你向我參見?”鎮江府知府氣得渾身發抖。
再也無法抑制內心的惱怒,毫不客氣的指著張準說道:“你!你簡直目無王法,無法無天!在本府的面前。
你竟然這麼無禮”。
張準從懷裡掏出一塊飛虎銅牌。
扔到他的面前,冷冷的說道:“你看看我是誰?。
那知府將飛虎銅牌拿起來。
仔細一看。
臉色變得非常的古怪好像有點要昏厥的樣子。
兩個,小眼睛,死死的盯著手裡的銅牌,好像是在看一個怪物。
好大一會兒,他才慢慢的清醒過來,艱澀的說道:“張準?鰲山衛,衛指揮使?你是山東都司的人?”此言一出,周圍的所有人。
都是面面相覷。
山東都司的人。
居然跑到鎮江府的地面上來撒野,大明開國兩百多年。
還沒有遇到這樣的怪事呢!難怪這裡沒有一個人認識張準。
原來是從山東跑過來的!老天,今天的事情。
真是越來越稀奇古怪了啊!顧家的人。
什麼時候得罪山東那邊的大人物了?就連顧家的人,也是一片的茫然。
他們的生意,的確延伸到山東的地面,但是。
那僅僅侷限於運河的兩岸如臨清、濟寧、德州、聊城、東平等地,和鰲山衛完全無關啊!鰲山衛在萊州府,距離運河兩家的生意網路,根本就沒有址伸到萊州府能和鰲山衛結怨?顧家上下,不免有點懷疑,張準是不是找錯地方了。
張友彩大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