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斯其其格熱切的說道:“打仗啊!”
張準搖頭說道:“女人打什麼仗!”
哈斯其其格不服氣的說道:“我們女人,也是能打仗的!我們的身手,你剛才也看到了。要是我們換上火槍,肯定不比你的軍隊差!你信不信?”
張準隨口說道:“我信。不過,我不會讓女人上戰場的。打仗,是男人的事情,你們女人來摻和什麼?”
哈斯其其格被張準的大男人主義氣得臉色微微漲紅,猶豫片刻,換個說法說道:“那我保護你,總可以了吧!”
張準啞然失笑,搖頭說道:“我自己會保護自己的,不需要你來保護。你爺爺不是讓我保護你嗎?怎麼能倒過來要你保護我?讓你爺爺知道,我豈不是要被誤會?”
哈斯其其格沒有辦法,只好說道:“那我嚐嚐鮮,總可以吧?“張準點點頭,隨口說道:“這倒是可以。
等戰鬥結束以後,我教你使用火槍。”
哈斯其其格眉開眼笑的說道:“就這樣說定了啊!不許反悔!”
張準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反悔?笑話。堂堂虎賁軍大都督,反悔自己說過的話?
這時候,城內的槍聲,已經逐漸的停止。
發現不妙,城內的官員,都已經逃之天天了。
當然,他們想要逃出去,那是不可能自勺。隨著一陣陣的零星槍響,負責在外圍警戒的虎責軍騎兵,將從城內跑出去的人,都全部送入了地獄。
虎賁軍在城內搜尋,沒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人物,於是就向縣衙門監獄過來。很快,縣衙門監獄也被開啟了,裡面的犯人,都被釋放出來了。他們中的絕大多數人,都是普通的百姓,罪名都是勾結反賊,試圖不軌。
這裡說的反賊,是指陝西起義軍,而不是虎賁軍。在此之前,陝西起義軍曾經多次從聲氏縣附近經過,盧氏縣投靠起義軍的人,還真是不少。官軍每次到達盧氏縣,都要殺掉一批人,又關押一批人,幾乎部威為慣例了。
因為這個緣故,在戰鬥開始的時候,那些犯人,還以為是陝西起義軍來了呢,後來才知道,到來的是虎賁軍。老實說,當地入和虎責軍的關係,並不是很熟悉,所以沒有那麼熱情,是必然的。”誰是牛金星?”
張準策馬來到犯人的前面,朗聲問道。
“我……我是。”
人群中有一個虛弱的聲音回答。
張準跳下馬來,來到牛金星的前面。
牛金星的樣子,有點狼狽。他的個子,本來就不是很高,在人群中顯得毫不起眼。加上神情頹廢,頭髮凌亂,一眼看過去,的確是和囚犯無疑。無論是誰,在監獄裡被關押了這麼長的時間,都會有點狼狽的。話說,他在大牢裡面,已經被關押了一年多了。
其實,牛金星還真是有點冤。當時的牛金星,並沒有主動的投靠李自成的意思,結果,卻被李自威一把給搶走了。好不容易才從李自成那裡脫身,卻又落入了官軍的魔掌。如此人生際遇,的確讓牛金星感慨很多,也明白了很多事情。
張準目光熠熠的上下打量對方一眼,緩緩的說道:“你是來自杞縣的牛金星?”
牛金星有氣無力的說道:“是的。“張準從懷裡拿出一封信,遞到他的面前,臉色冷峻的說道:“這是李巖給你的信。”
牛金星沒有伸手接信,他看著張準,疑惑的說道:“李巖?我不認識李巖啊?”
張準隨口說道:“他原來的名字,叫做李信,是杞縣李家寨的人。
牛金星這才明白過來,有點驚訝的說道:
“是他?”
張準點點頭,輕描淡寫的說道:“我是虎責軍的張準!受攣巖的委託,特地來救你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