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試探著問。
“記得。”羽天淡淡道:“她在望家是僅次於你得寵程度的女兒。”
“現在她已經是望家最得寵的女兒了,已經出落得亭亭玉立。。”望熙怡眼神彷彿不經意似的飄向他:“不知道太子殿下可見過她?或者,對如意,可有印象?”
“大婚之日見過,略有印象。”
“如意本就是一個美人兒,任是見過她的男子,都難忘她的容顏。”望熙怡臉上有幾分自豪的神色:“聽爹爹和娘說,上門求親的人已經將望府的門欄給踏破了,求親的都是雲京裡的名門望族的有為青年,全是一心一意想娶得如意這個美嬌娘的。只可惜,如意眼角過高,許是心有所屬,一直都沒有尋的良婿,弄到本已經到了適婚年齡的如意,至今仍未出嫁。家裡的人都為她的婚事憂心。”“熙怡的意思是說,如意已經心有所屬,想讓本太子出面替如意圓了這一件婚事?”羽天道。
“太子殿下英明,如意心有所屬,非此君不嫁。”望熙怡起身走下椅子,單膝跪下:“如意曾於爹孃說明,她早已有意中人,而非這個男子不嫁,不然就離家出走,或是削髮為尼。家裡的人都擔心的很。而且這事已經在雲京鬧得沸沸揚揚了,爹爹讓人送信給妾身,妾身也擔心得緊了。”
羽天見她單膝跪下,心中一驚,想要將她扶起來,她卻不肯,讓這個氣氛嚴肅了不少。
在羽天看來,已望家在雲京,甚至在整個羽朝的權勢,想娶望家女兒的人多得是,只要望家不願意將女人嫁出去,沒有看不好上望家女兒的人。而現在望如意的心上人能夠讓望嚴如此煩惱,恐怕是不簡單。
“讓望家如此費心,想必望如意的心上人絕非常人。”羽天沉思道:“但普天之下莫非黃土,熙怡你既然與本太子提起,肯定是有本太子幫得上忙的地方,你儘管說說看,如意心上人是什麼人?”
“殿下。”望熙怡緩緩的抬起頭,眼眶都已經溼潤了,我見猶憐:“讓如意日日夜夜心心念唸的人,是殿下您啊!”
她想過了,如果要讓望如意跟白無瑕在一起幾乎是不可能的,先別說望如意或者是她是怎麼想的,單單是白無瑕,他就不可能娶望如意。畢竟白無瑕愛的是原來的望熙怡。
而且她也不可能要求白無瑕親自去跟望如意說清楚,這個太冒險了,要是真的說清楚了,望如意說不定一氣之下從此出家,其實出家倒還好,還會有挽回的餘地,望熙怡怕的,是望如意自殺。
既然如此,望玉如給他們的選擇只有兩個,一個是白無瑕,一個是羽天。這個沒有辦法下的選擇,她也就只能選擇讓望如意嫁給羽天了。
“啪!”羽天怒氣衝衝站起來,手掌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桌上的茶水全灑落到地上,茶杯碎了一地。
他的臉容變得恐怖而猙獰,一雙冒著火似的眼睛狠狠的盯著望熙怡,彷彿她犯下了多大的錯誤。怒不可解。手掌握成了一個拳頭,貌似用力過度,指節發出‘咯支咯吱’的聲響。
怒火中燒,怒髮衝冠,已經不足以形容了。
“太子殿下,如意心繫於你,已是朝思暮想,茶飯不思。她是一個很倔強的女子,決定了的事情,都會堅持到底。”望熙怡以為羽天太過於恨望家了,才會生這麼大的脾氣:“當初是妾身的錯,本來望家也想要將如意要下嫁給太子殿下,是妾身非要阻止,才讓如意到了如此的地步。殿下。。。。。。”
“望熙怡,本太子問你,你已經同意了?”羽天壓抑著心中的怒氣,問道。“妾身自然不敢自作主張,一切還得聽殿下的意思。”
她以為,她跟羽天的關係已經好了很多了,她以為,她已經有足夠的本錢跟羽天說這一件事情了。她之所以會選擇現在跟羽天說這事情,因為已經時日無多了。這兩天之內,如無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