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不……好。”韋小寶道:“好,咱們通融一下,有人在旁的時候,我叫你郡主,你叫我桂大哥。沒胡人時,我叫你好妹子,你叫我好哥哥。”小郡主還沒答應,那女子睜眼道:“小郡主,肉麻死啦,他討你便宜,別聽他的。”韋小寶道:“哼,又不是要你叫,你多管什麼閒事?你就叫我好哥哥,我還不要呢。”小郡主問道:“那你要她叫你什麼?”韋小寶道:“除非要她叫我好老公,親親老公。”那女子臉上一紅,隨即現出鄙夷之色,說道:“你想做人家老公,來世投胎啦。”小郡主道:“好啦,好啦,你丙個又不是前世冤家,怎地見面就吵?桂大哥,請你給我傷藥。”韋小寶道:“我先給你敷藥。”揭開被子,捲起小郡主褲管,拆開用作夾板的凳腳,將跌打傷藥敷在小腿折骨之處,然後將取來的夾板夾住傷腿,緊緊縛住。小郡主連聲道謝,甚是誠懇。韋小寶道:“我老婆叫什麼名字?”小郡主一怔,道:“你老婆?”見韋小寶向那女子一呶嘴,微笑道:“你就愛說笑,我師姊姓方,名叫……”那女子急道:“別跟他說。”韋小寶聽到她姓方,登時想起沐王府中的“劉白方蘇”四大家將來,便道:“她姓方,我當然知道。什麼聖手居士蘇岡,白氏雙木白寒松、白寒楓,都是我的親戚。”小郡主和那女子聽得他說到蘇岡與白氏兄弟的名字,都大為驚奇。小郡主道:“怎……怎麼他們都是你的親戚?”韋小寶道:“劉白方蘇,四大家將,咱們自然是親戚。”小郡主更加詫異,道:“真想不到。”那女子道:“小郡主,別信他胡說。這小孩兒壞得很。他不是我親戚,有了這種親戚才倒黴呢。”韋小寶哈哈大笑,將傷藥交給小郡主,俯嘴在她耳邊低聲道:“好妹子,你悄悄的跟我說,她叫什麼名字。”但兩個少女並枕而臥,韋小寶說得雖輕,還是給那女子聽見了,她急道:“別說。”韋小寶笑道:“不說也可以,那我就要親你一個嘴。先在這邊臉上香一香,再在那邊香一香,然後親一個嘴。你到底愛親嘴呢,還是愛說名字?我猜你一定愛親嘴。”燭光下見那女子容色豔麗,衣衫單薄,鼻中聞到淡淡的一陣陣女兒體香,心中大樂,說道:“原來你果然是香的,這可要好好的香上和香了。”那女子無法動彈,給這憊懶小子氣得鼻孔生煙,幸好他年紀幼小,適才聽了眾侍衛的言語,又知他是個太監,只不過口頭上頑皮胡鬧,不會有什麼真正非禮之行,倒也並不如何驚惶,見他將嘴巴湊過來真要親嘴,忙道:“好,好,說給這小鬼聽罷!”小郡主笑了笑,說道:“我師姊姓方,單名一個‘怡’字,‘心’字旁一個‘臺’字的‘怡’。”韋小寶根本不知道“怡”字怎生寫法,點了點頭,道:“嗯,這名字馬馬虎虎,也不算很好,小郡主,你又叫什麼名字?”小郡主道:“我叫沐劍屏,是屏風的屏,不是浮萍的萍。”韋小寶自不知這兩個字有什麼區別,說道:“這名字比較好些,不過也不是第一流的。”方怡道:“你的名字一定是第一流的了,尊姓大名,卻又不知如何好法?”韋小寶一怔,心想:“我的真姓名不能說,小桂子這名字似乎也沒什麼精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