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媳婦疼痛地捂住腳,連忙上前抱住,放在躺椅上,脫下鞋子,著急檢視,見腳面都青紫了,給二爺心疼的不行,來回揉搓化淤,嘴裡陪著小心,“都是我不好,要知道這樣,我就躲開了,下次要生我的氣,你就拿個棍子,可別拿自己的身體硬碰硬……”
蘇青疼的呲牙咧嘴,你說還有比她更苦逼的麼,揍人時人家沒事反而傷了自己,這叫什麼事麼?孔銘揚這個渾人,肌肉居然堅韌成這樣,撇著嘴,狠狠瞪著那人。
孔銘揚揉散淤血,鬆了口氣,抬頭就對上媳婦溼漉漉的眼睛,帶著惱怒和委屈,心裡一陣柔軟,忍不住俯身吻上媳婦的眼皮,柔和道:“不氣了……”
從廚房出來的餘大嬸看到低聲下氣哄著蘇青的孔銘揚,忍不住搖頭,心裡感概起來,這孔銘揚通身的氣勢,一看就知不是普通人,這才來了沒多長時間,就有了如此大的變化,聽當家的說,能力在此地已是無人能及,即使到了原城也能吃的開。
可就這麼一個強悍的男人,回到家對媳婦卻是言聽計從,伏低做小,這還真讓人稀罕。
不過,想想,像蘇青這樣能幹的人,也的確值得,他兒子若是娶回家這麼個能幹的媳婦,如此對待,他們做父母的也不會有什麼意見。
餘大叔和餘諾今天沒陪著孔銘揚去山上打獵,眼看冬天就要來到,他們也要忙著儲存食物,將生肉青菜醃製起來,儘可能多的儲存的食物,等天冷了,下雪了,就不能再上山打獵了。
當看到孔銘揚獵回一頭紫貂,他們顯然也很驚訝,紫貂有多難捕獵,對於經常上山打獵的人來說,自然清楚的很,這東西不但攻擊力強,而且還很聰明,他們這些城外的人,是不敢招惹的,只有原城裡有著高深功力的人才敢捕獵。
餘家的人,看到紫貂,除了對孔銘揚能力的佩服,緊接著就想到了它的價值,可聽孔銘揚說不賣,要給媳婦做衣服時,神情立馬僵在了臉上,心裡複雜難辨,嘴上卻沒說什麼。
最近一段時間,孔銘揚上山時也會帶上小白和葡萄,進行實練,有孔銘揚看著,倒也不怕有什麼危險,剛開始接觸一些小動物,隨著能力的增加,慢慢地接觸稍大一些的,唯有實戰才是提高自身能力最快的途徑。
山上危險莫測,據說裡面有很多兇殘強悍的野獸,即使是原城裡那些大家族的高手都不敢進到深山,像他們也只很少一部分人,才敢到外圍打獵。
這並不是危言聳聽,孔銘揚憑直覺感到深山裡存在著不簡單的猛獸,所以,一直都在外圍,並沒有深入到裡面,他覺得現在還不是時候。
秋風蕭蕭,枯葉飄零,寒氣逐漸來襲,各家各戶都涼嗮了滿院子的食物,儘可能地熬過難捱的寒冷時節。
吃了早飯,孔銘揚嚴格囑咐媳婦不要累著自己,分別親親媳婦和閨女,就帶著小白和葡萄上山了,趁著多打些獵物,過不了幾天,他們也要進城了。
父子三人走後,蘇青又開始了一天的看診,隨著生產期越來越近,體力上已經大不如從前,再看也看不了幾天了,好在有餘彥和餘南的幫忙,倒也應付過來。
餘南的腿大好,已經可以丟下柺杖走路,只是不能走太快,想要徹底恢復如初,還需要個過程,由於他每天都跟著孔銘揚修煉拳法,已經加快了恢復的速度。
餘南的腿,是一家人的心病,見他扔掉柺杖,除了心病的餘家人臉上的笑容就沒斷過,對待蘇青一家人都快當菩薩給供著了。
餘家的一系列變化,都看在周圍人的眼裡,當初都譏諷嘲笑他自己家還養不活,卻還將人往家領,罵人家腦子被驢踢了,可如今呢,誰想到餘家會有今天,一躍成為最富有的人家,怎不讓人嫉妒眼紅?
可眼紅嫉妒又有什麼用,擱在他們身上,無論如何他們也不會領人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