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這件事兒?你如何看待?大伯想聽聽你的意見。”
小白微笑:“大哥的事情,我如何知曉?”只是停頓一下,小白道:“我自然是希望大哥什麼都好的。他既然喜歡做警察,那麼我是贊成的。”
紀大爺沉思一下,道:“只是紀家……”
未等說完,自己倒是笑了起來,他道:“其實仔細想想,紀家又哪裡需要小遠呢?倒是不如讓他去做些想做的事情。”
小白頷首,她道:“正是這樣一個道理。”
紀大爺又道:“你們兄妹……你哥哥很疼你的。我最希望你們兄妹能夠好好的。”
其實紀大爺有些話中有話,不過小白並沒有多言道什麼。
她若有似無的笑,把玩手中的玉佩。
紀大爺尋思了一下,道:“小白,不管如何,大伯都是希望你好的。”
小白輕聲笑了起來,她道:“多謝大伯。”
看小白與他似乎沒有更多額話,他有些落寞,不過還是起身道:“那我不在此久留了,你好好的休息。”
小白頷首。
眼看紀大爺出門,古姨道:“他這是什麼意思?”
小白抿了抿嘴,沒說話。
她捏著玉佩,沉默不語。
仔細想來,如若姨母真的拜託紀大爺將這個玉佩交給成年之後的小白,那麼,必然有什麼該是小白能夠看到玉佩瞭然的。
只是她並不是小白,倒是不敢說自己就什麼都知道了。
至於說古姨的疑問,她更是說不清楚。
她道:“我猜測表妹是知道什麼的。只是……我並不知道。”
她抿了抿嘴。
古姨蹙眉,接過了玉佩,她道:“我想一想。”
仔細看這個玉佩,道:“我似乎是見過這個玉佩的。”
但是具體說起來是什麼時候見過,又想不起來了。
她與紀夫人白雪是從前的閨中密友,若說見過,倒是也不為過。
小白道:“不管如何,這個玉佩一定是有自己的含義。”
主僕二人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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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亦軒從外地趕回來,整個人都很疲憊。
不過饒是如此,精神卻很好,他回家第一時間就去見了喬正初。
這一切都在展飛揚的視線之中。
聽到盯梢喬家的人回來稟告,他道:“行了,我知道了。”
看人就要走了,他喚住:“等一下。”
“頭兒,有事兒?”
展飛揚道:“明後天是考試吧?”
“對的。”
“結果出來了,早點讓人上工,我們正是缺人手的時候。”
“哎!”
看人走了,展飛揚坐在辦公桌前,沉默起來。
“老榮,我不會讓你白死的。”他站了起來,將鎖好的櫃子開啟,裡面是關於榮家當年案子的資料。
他翻看起來。
當初榮家不過是賣東西致人死亡,具體為何還未曾查清,榮老爺是沒有必要自殺的。
可是能在看守所裡動手的,必然也是內部的人,就算不是內部的人,也有人裡應外合,如此這般,他其實並不全然新人現在巡捕房的人。
而這次的事情又說明了這一點。
必然是有人出賣了他們,如若不然,怎麼可能讓他們撲了一個空。
而且,喬亦寒分明就是知道有人再跟著他,故意帶他們兜圈子了。
真正的接貨人,壓根就不是他。
就算喬家的人除了喬亦軒,其他人都和榮家的案子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