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在誰手裡被嚯嚯至此的呢!”
喬亦軒恨道:“你!”
小白突然開口:“越是沒有能力,越是喜歡叫囂,喜歡將別人的東西佔為己有。”
喬亦軒的視線落在小白身上,不知為何,他看她越發的像榮胭脂,一身純白的裘皮披風,眼神銳利。
他最不喜歡紀小白的就是她的眼神,與榮胭脂一樣,讓人看了就不喜歡。
他道:“我們家的事情,又與你有什麼關係。”
小白輕飄飄的:“可是我也沒說那就是你啊!見到有人撿錢,沒見過有人撿罵。不過想想也是的,沒什麼能力要靠女人的男人又能強大到哪裡呢?”
喬亦軒真是恨死紀小白了,他眼神中帶著冷冷的殺意:“是麼?那靠著男人的女人也不會強到哪裡。”
小白無所謂的笑,隨即垂首繼續挑東西。
看她這般,喬亦軒恨道:“紀小白!”
小白抬頭,突然陰森森一笑,喬亦軒嚇了一跳,他道:“我告訴你,不要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若是我知道你在背後搗什麼鬼,我不會客氣。”
“我倒是要看你如何不客氣。”喬亦寒為小白出頭。
他道:“你又要如何不客氣呢?我倒是不知道,父親從小何時教導我們與女孩子斤斤計較,欺負女人。”
一時間,兄弟二人已經劍拔弩張。
達叔看他們吵了起來,緩和道:“大少爺和二少爺莫要為了這些爭辯。總要注意一下的。”
淺言之,如若鬧得難看,只會是喬家難看。
喬亦寒不說其他,轉頭與小白道:“你還喜歡哪個?我送你?”
小白微笑:“無功不受祿,我自己還是買得起的。”
她看向喬亦軒,一字一句,緩緩道:“表姐生怕我遇到一些不靠譜的人和事兒,還是給我留了點保障的。”
聽到這個話,喬亦軒臉色一下子就變了,榮胭脂三個字就像是一個命門。
很容易就戳到他。
小白看向喬亦軒,笑容清冽:“有些人以為自己得到了一切,算計到了一切,其實呢,說出來不過是個笑話罷了。”
喬亦軒看向小白,道:“你說什麼?”
小白揚眉:“生平不做虧心事兒,半夜不怕鬼敲門,二少爺可是要好好的關好門窗才是,別是有個什麼女鬼之類的過去找你。現在這個年頭,還真是說不好的。哦對,您未婚妻的弟弟都能來我家裝鬼,說不定您未婚妻也有這個喜好,會去您家裝神弄鬼呢?只如若有人去了,您可別怕。反正,不是您的前任未婚妻這個真鬼,就是現任未婚妻這個假鬼。”
喬亦軒被紀小白氣的發抖,他揚起手,就要打人:“賤丫頭,你……”
巴掌沒有落下就被喬亦寒抓住。
他道:“如果你敢碰她一下,我就讓你好看。”
恨恨的將喬亦軒甩開,他道:“與紀小白過不起就是與我過不去。既然你要鬧,我就奉陪。”
喬亦軒憤怒:“我就說你們有一腿,呵呵,還說什麼喜歡榮胭脂,怎麼?現在是要拿她表妹作為替身麼?紀小白,你以為這個人是真的喜歡你?他喜歡的是你的表姐,只是這個懦弱的人根本就不敢表白。他覬覦自己弟弟的未婚妻,這樣一個人,你確定要和他好?難道就不怕夜半時分,他摸著你的臉叫一聲胭脂?”
“你說什麼!”喬亦寒整個人冷若冰霜。
小白眼眸微閃,不過還是輕聲道:“那也好過一個出賣自己的未婚妻,搶了未婚妻財產的陰險小人說話似乎沒什麼公信力吧?”
喬亦軒:“你胡說什麼?什麼叫出賣自己未婚妻,什麼叫搶了財產,我們是正常的收購。你再胡說八道,我就對你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