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夏苑有些不自然的站起身,說:“也……沒什麼可講的,這次的合作很愉快,希望……下次還有合作的機會!”
夏苑看著閆天凌,說道:“我還沒感謝閆老闆呢!要不是您借給我人力和染坊,不然的話,我還不知道要拿這批布料怎麼辦呢!還有上次,我很感謝您能收留我一晚,我敬您一杯!”夏苑說著,就要一飲而盡。
而閆天凌攔住了她的酒杯說道:“這謝可不應該是對著我們,你應該去謝白兄,他可是照顧了你一晚上呢!而且這次,大晚上的就來敲我的房間,非讓我……”
“吃個飯都堵不住你的嘴,是吧!”白曉明一臉陰森森的笑著看著他。隨後,又轉而換上一副和煦的笑容,輕輕的把夏苑手中的酒杯拿走了,對夏苑說道:“你酒量不好就別喝了,先嚐嘗這裡的菜,這可是閆老闆從外面請來的廚師,先來試試這個吧!”
夏苑雖然沒聽完閆天凌說出口的話,但是也能猜到大概的情況,低著頭吃著可口的食物,嘴角露出來意思不易察覺的微笑。
閆天凌轉頭看看這個人,又看看那個人。可憐巴巴的對身邊的鐘子松說:“子松啊!你看看那個混蛋!簡直是見色忘義啊!”
“是你太煩人了!”鍾子松淡定的說道,又盛了一碗粥放在他面前,“幹嘛非得在兩人裡面摻和,趕緊喝吧!”
外界傳聞,閆天凌和鍾子松兩人有著非同一般的關係。這間小倌館是當初鍾子松建議他開的,而整個運轉過程也都是他在中間出力。但兩人,從小就相識。那時候,鍾子松長得比許多小姑娘都漂亮,而閆天凌總喜歡跟在鍾子松屁股後面,但後者對此並未有什麼異議。但是,時間長了,就會有人開始開兩人的玩笑,而鍾子松總是會打的那人落花流水。
但是,閒言碎語這種東西,是攔不住的。
別人知道鍾子松的厲害,只敢去開閆天凌的玩笑,而閆天凌也只是低著頭,紅著臉,不知如何反駁。而這些事,鍾子松一直不知道。
有一次,鍾子松發現身後沒有了平時的那個小跟屁蟲,就到處打聽。才知道,前一天他和一夥人打了起來,由於勢單力薄,現在已經送進了醫館,至今還未甦醒。
這是第一次,鍾子松發了這麼大的怒火,他找到了那夥人,帶著他們親自到閆天凌的床前給他賠禮道歉。後來,閆天凌醒了,問他為什麼打架?
“他們說子松哥哥是個怪物,才會喜歡我這種沒用的人。他不能被人這麼詆譭,他們必須道歉,必須道歉!”
後來,兩人一起來到了這裡,克服了許多想象不到的困難,和城中幾乎一半的商鋪有了合作的關係,兩人的心性都逐漸的成熟了,但閆天凌還是一如既往地喜歡粘著鍾子松。自此,兩人在這裡站穩了腳跟。
白曉明把夏苑送回家的路上,夏苑的頭有些暈暈乎乎的,她開始感覺有些奇怪,明明沒有喝酒,為什麼會覺得暈呢!
“你沒事吧!”白曉明輕輕的晃動著夏苑的肩膀。
“我沒事,應該這幾天有點累,回去休息休息就好了!”夏苑停頓了一下,又說道:“白公子,我真是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你幫了我這麼多次,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了!”
“在我面前,不要說謝!”白曉明突然靠近夏苑,給她理了理一些碎髮,“況且,這個主意是你想出來的,如果沒有你的話,我和閆老闆也不會大賺一筆!所以,對自己有信心點,笑一個,好嗎?”
夏苑覺得那種眩暈感越來越強烈了,她只能看到白曉明那好看的眼睛,慢慢的咧開了嘴,露出了像那天喝醉了一樣,可愛,憨厚的笑容。而調動這種氣氛的白曉明,像是突然失去了主動權一樣,愣愣的看著夏苑的笑
。
“白公子,到了夏小姐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