毀了之後,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從那時起只有十一歲的烙海開始獨闖江湖,經過一年的歷練,烙海發現自己的功夫幾乎無人能敵,而且只要是他看了一眼的功夫,全部都能爛熟於心。
於是少年無聊的他開始挑戰江湖上有些名氣的人,竟然全全不是他的對手,闖了兩三年的江湖,難尋對手,便一下子乏味了,於是便尋了及優山避起世來,直到遇到了凝秋。
劍諾聽完烙海講了他的身世,不由得感嘆像他這樣瀟灑肆意的人物,竟然也有這樣的身世“那位普賢大師真是算得奇才了,竟然能研究出這種奇書來。”
烙海想到普賢,苦澀的一笑“正因為師傅知道這書是奇書,才在最後,把他燒了,這絕世的孤本就只留在了我的腦子裡。”
劍諾突然想到“難怪凝秋的內力這樣深厚,應該是烙海前輩傳於她吧、”
烙海憐愛的看了一眼“凝秋並非天生逆脈,我為了讓她在江湖上不至於吃虧,便只能把我內力每年輸一些給她,凝秋的體內大概有三十年以上的內力,若不是因為怕凝秋的身體承受不了,我還真想一次性多傳些給她。”
凝秋的眼眶一紅朝著烙海道“師傅--”
烙海寵愛的拂過凝秋的青絲,繼續跟劍諾道“清炎這孩子不過需要屈屈百十年內力而已,我到是可以幫他。”
劍諾面上一喜“如果烙海前輩願意治好清炎,我願付出你提出的任何條件。”
烙海瞪他一眼,轉而望向凝秋“我肯救這孩子,只因是凝秋喜歡而已。”
伏地黃回到秦府之後方才知道,劍諾與清炎被烙海救了回來,而那個當時不可一世的花想容,聽說是被烙海的兩招生生的嚇跑了,聽他的話,怕是就此退隱江湖了吧。
伏地黃沒有想到凝秋的師傅竟然就是那位傳說中的江湖第一,更沒有到的是,這所謂的江湖第一,又不知道會甩那第二位的肖枯幾百條大馬路,思來想去烙海此人自己要麼收了他要麼除了他。
在凝秋的房間裡,因為一晚未閤眼凝秋睡得是格外的香甜,烙海望著凝秋那熟睡的美顏,嘴角不由得勾起了一絲笑容,腦海中的記憶翻滾,回到了第一次遇到凝秋的那一天。
那是十幾年前的寒冬,少年早早成名的他覺得這個江湖實在是沒有什麼好混的,所以便隱在了這人煙罕見及優山,那一日天上下了一夜絨毛大雪,早上一見便是白茫茫的一片,只有十三歲的他披了一件斗篷從房子裡走出來,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在路上,賞賞雪景,好有意境的感覺。
突然他隱約的聽到了一個說話聲,不過聽起來應該是一個孩子,雖然他現在也還是個孩子,不過他確定這個孩子恐怕只有三四歲吧,心裡不由得奇怪這麼冷的天,一個小孩子怎麼會跑到山上來,於是他順著聲音走了過去,在一個巨石下他看到了一個渾身雪白絨衣的女孩,懷裡抱著一隻雪白的小兔子,她那黑亮晶瑩的眼睛一眨一眨的望著自己,年紀那麼小的她竟然一點害怕。
烙海望了望女孩又望了望她懷裡的兔子,一個很正常的想法從腦子裡冒了出來,這是不是在山野裡修煉的兩隻小兔精跑出來遊玩,只是妹妹因為受不住嚴寒現了原型,有了這個想法,烙海很自然的開口道“兩隻兔子?”
女孩眨了眨眼睛,望了望懷裡的兔子“只有一隻兔子。”
烙海靠近她蹲下來“那也就是說你不是兔子了嗎?”
女孩臉上有些許氣憤“哥哥,你為什麼要說我是兔子?”
烙海笑了笑,摸了摸她的頭“這麼冷的天,為什麼一個人跑到山裡來,你---迷路了?”
女孩搖搖頭“小兔子太冷了,我抱在懷裡幫它捂一會兒。”
烙海嘆了一口氣“但是這麼冷的天,怕是還沒有等你把它救過來,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