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說道:“姐姐如果喜歡陪著我們夫婦二人,如是心中當然無比的樂意啊!”
袁承志眼神轉向旁邊的婦人,望見美婦人一雙稍顯粗實十指如同兩把篦子,正將滿頭披散的濃密青絲梳理到後背之上,稍顯黝黑的一張成熟圓臉完全地顯露了出來,兩條濃厚的彎眉配合著一對就如同草原上天空一天潔淨的深眸,微微勾起的瓊鼻聳立在兩片高高翹起的厚唇上方,本來應該顯得完全不相配的五官,可是在這個熟美的婦人身上幾乎完美地搭配了起來;雖然沒有南方女子的水靈,卻多了一種來自草原的天然豪放,給人一種強烈的衝擊感。
注視到婦人眼角之中的深深春意,袁承志連忙按捺住心中的震撼,滿面含笑地對著眼前的婦人說道:“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夫人既然想讓我們好好地品嚐一番草原上的美酒,我們夫婦當然是卻之不恭了。”右手放到旁邊婦人家僕送過來的大壇酒罈之上,一抓一送之間就將酒罈開啟了,分別為剛好放好在三人面前的大碗倒滿。
美婦人一雙美眸從來進沒有離開過袁承志,望著他那豪氣沖天的一舉一動,注視到他眉宇之間倏忽一閃而過的淡約邪氣,心中感嘆地說道:“好一個翩翩濁世的少年郎君,難怪有人苦苦地等待著他的降世。”雙手同時捧起面前的大碗,在旁邊二人的碗口上響亮地碰觸一下,口中豪聲說道:“今天見到貴夫婦二位嬌客,真是我特縷兒的夫福氣。來,幹!”說完,就將大碗之中烈性的美酒一飲而盡。
飲過兩三碗美酒之後,就變成了袁承志和美婦人拼起酒量來了。一番拼鬥幾乎到了夜幕降臨才結束,滿臉酡紅的美婦人雙眼火熱地望著眼前面上神色不變的少年,口中豪聲讚歎道:“公子真是海量,特縷兒真是佩服不已。今天有幸認識貴夫婦,這把攜帶的摺扇就交給你們作為紀念。”抵過衣袖之中的摺扇,就在身邊侍女的扶持之下離開了。
牽著神情關懷的夫人的柔滑皓腕走回小院,袁承志酒氣四溢的大嘴親吻上柳如是嬌豔的粉頰,興奮地說道:“哈哈,夫君真是太高興了,才剛一進入滿清的腹地,就我們遇上了貴人的幫助。”
輕輕扇著直衝鼻子的酒氣,柳如是語氣酸澀地說道:“夫君當然喜歡那個特縷兒了,因為她以後可以時時刻刻都與拼酒,然後就在我們姐妹的身上胡作非為了。”燈光隱射之下的粉臉卻是無盡的笑意和絲絲的疑惑,似乎對於自己夫君的話語無從理解。
舉起空閒的大手,袁承志運氣將身體內騰騰的酒氣走向手掌的六脈,絲絲滾燙的熱酒對著別在腰間的摺扇直射而去,拉住皓腕的大手輕擰柳如是的瓊鼻,口中笑著說道:“如是早已明白那個婦人是受人之託而找上我們夫妻的,她當然有著一定的使命需要辦理。”
彎腰撿起飄向地面的摺扇,柳如是口中咯咯地笑道:“如是終於明白了,像特縷兒那般草原兒女,根本不會真正喜歡畫有山川江河、題有詩歌辭賦的摺扇喜歡上的,因為像她那般的女子使用摺扇真的很不協調啊!而摺扇也必定是她身後之人交給她的。”眼神也不禁望著手中迅疾地腐蝕而開的扇面,等待著內裡機密的出現。
數天時間,自己夫人就由嬌豔的少女完全地轉變為了一個熟媚的婦人,似乎時時刻刻都在變得更加的具有魅惑自己心神的風韻。袁承志雖然藉助六脈神劍驅除了身體內的酒,可是低頭望向掉落的摺扇,卻看到了自己夫人那具勾人魂魄鼓鼓豐臀,心中殘留的酒精突然就將他的心焚燒得火熱了起來,強烈的慾望伴隨著火焰而升騰起來。雙手也快速地抱住了面前風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