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和他一樣遭受了不公的人討一個公道。
不同的是,她知道其衛的詛咒非常靈準。
而軒轅王,只將它當成了一個將死之人的憤怒之詞。他恨他入骨,一把靈力祭出,那屍首頓時化為粉末,飛揚在章莪山上空。
旱魃冷冷地看著瑲玹這一舉動,眼神裡的魔意又深了幾分。其衛已死,她不得不獨自面對一眾高手。她不再猶豫,這一次她要用殺手鐧。她能以此招滅了神農大軍,章莪山這區區軒轅軍,自然不在話下。
章莪山本就寸草不生,山上都是各種玉石,炙熱無比。隨著旱魃祭出殺手鐧,章莪山頓時像著了火一般。
相柳明顯感覺足底有一股火燒一般的炙熱傳來,他忙運靈力對抗這炙熱。軒轅一眾將士靈力遠不如他,根本無法承受這炙熱,頓時一陣鬼哭狼嚎,他們四散而逃,可無論逃到哪裡,四處都是滾燙的炙熱。雖只有幾千人,可那情景那聲勢卻像極了當年的涿鹿戰場,幾十萬人被炙熱烤焦,化為焦屍,痛苦地死去。
阿猙等靈獸趕緊往山下跑,相柳欺身向前,以靈力護著眾靈獸,帶著它們往山外奔去。玉瑤驅使金鳳接上相柳,將眾靈獸引往安全之處後,立刻飛奔鐘山城。
軒轅王不敵旱魃,若遷怒鐘山,下屠城令,鐘山城將遭受滅頂之災,他們不得不防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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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莪山上,瑲玹和軒轅眾侍衛靈力遠比不上應龍和老軒轅王,不得不運靈力對抗山中的炙熱,已是分身乏術。
老軒轅王受了傷,戰力大損,雖有畢方鳥相護,免受了炙熱之苦,可對付旱魃已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能與旱魃一戰的只剩應龍。
旱魃冷笑道,“應龍,若今日你不摻乎,我可以放過你!”
應龍怒道,“魔頭,今日若不能斬殺你,這大荒必將又是一場腥風血雨!”
旱魃冷哼道,“既如此,你我從今日起恩斷義絕,彼此無需手下留情!”
應龍回道,“你我早已再無瓜葛,何須等至今日!”
旱魃嘲笑一聲,“那就權當我自作多情吧!”
話音未落,她祭出魔力,直奔應龍。
應龍一面運靈力護著龍體,一面祭出靈力對抗旱魃。當他的靈力與旱魃的魔力相遇時,他心裡大驚,旱魃已是今非昔比,她的魔力如何能增長如此之快。
他在運靈力的同時,不得不用上法術,企圖以陣法壓制住她。
旱魃卻像是開了掛一般,對各種法術瞭如指掌,應龍的每一步她都判斷的精準無比,到最後,只能以靈力硬拼魔力。
老軒轅王此行的目標是擊殺旱魃,他緊握軒轅劍,等待著應龍壓制住旱魃時一擊而出,以軒轅劍斬殺旱魃。
那旱魃像是知道老軒轅王的意圖一般,她一面應付著應龍,一面謀劃著如何擊殺老軒轅王。
她計上心來,硬受了應龍一擊,慘叫一聲,魔體往下墜落。
老軒轅王心裡暗喜,千鈞一髮之際,他驅使畢方鳥極速上前,軒轅劍朝著旱魃的心口穩穩地飛了出去。
那旱魃正在下墜途中,卻悄悄運轉魔力,突然出人意料地一個翻身,躲開軒轅劍,飛速朝著老軒轅王而去,對準畢方鳥一擊而中。
畢方鳥受了這一擊,長嘯一聲,它本就是火鳥,本能地祭出火靈,對抗旱魃,卻不知正好中了旱魃的計。那旱魃,連地火都奈何不了她,何況這區區火靈。
畢方鳥身著了火,烈火炙烤著章莪山,四周更加炙燙無比。軒轅侍衛中靈力略差些的已是支撐不住,連應龍都不得不運更多的靈力對抗那滾燙。
老軒轅王從畢方鳥上躍下,頓時周身炙熱無比。他運靈力對抗炙熱,旱魃瞅準時機,再次運魔力擊向老軒轅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