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前幾個月都白費力氣了。”
鐘山老夫人笑道,“這裡也沒別人,只有咱們孃兒仨,祖母且問你,你到底是捨不得那蘭息草,還是捨不得那白衣公子?”
鐘山玥滿臉通紅,扭捏道,“祖母,你說哪兒的話啊,玥兒才不過二百歲,怎會懂那些?”
老夫人看她臉紅了,還有些惱,笑了笑,“你年紀雖小,可心智並不小。我看那公子待你倒是不薄,你若沒那意思,就不要來往過密。”
鐘山玥連連點頭,“玥兒只是幫著培植那蘭息草罷了,祖母和母親可千萬別誤會了。”
阮氏笑了笑,“娘和祖母信你。只是在外頭可千萬得小心。”
鐘山玥滿口答應。
鐘山老夫人知道她的性子,再三叮囑她好好照顧自己,便和阮氏、阮明志一行人回了鐘山。
相柳和無支祁見她願意留下來,都鬆了口氣。幾人這段時日相處下來,已是親近了不少,一想到要分開,心裡竟有些不捨。
蘭葉將那些醫書都抬到鐘山玥的屋子,鐘山玥一本本的翻看,連飯都顧不上吃。
她開啟一本羊皮冊子,上面竟記載了一些藥方。清秀的筆跡很是熟悉,那筆記風格和她的有幾分相似,頓時覺得自己和這筆記的主人很是投緣。
“輕舞飛揚!這療傷藥名字不錯!”鐘山玥笑道,“這方子也很獨特!”
蘭葉不禁微微一笑。這位鐘山玥姑娘已經埋頭於這些醫書一整天了,連吃飯的時候都盯著那些醫書,和小姐一模一樣的性子。
正胡思亂想著,有人敲門,開啟一看,竟是相柳和無支祁。
鐘山玥放下醫書,走了出去,笑道,“二位大人有何事?”
“喲,這麼快就活過來了?”無支祁少不得打趣她一番。
鐘山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九黎發了瘟毒,派人前來求助,姑娘可否願意出手相救?”相柳正色問道。
“何時出發?”鐘山玥著急起來。
“明日一早如何?”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