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巫馬某人必定好生待他,你也可以放心了!”慕山拍了拍胸口說到。
“那……我……就放心了……”那年輕人說完便斷了最後一口氣,常臥不起了。
慕山在給凝丹講過此事經過後便埋葬了那個年輕人,而且還立了塊碑文,上面寫著“段某人之墓”後面跟刻著“秋時,子申時葬於此”然後便也算是舉行了葬禮,之後便收拾了一下簡單行裝,就去那年輕人的住所去尋那孩子。
依照段某的話,慕山來到了孕靈山的山腳下,這裡的景色堪稱一絕,仿若世外之地,奇珍異獸甚多,而且不乏名貴藥材,慕山順手而摘,品了品說道:“好一個萬年靈芝,其味甚苦,好!好啊!”此山綺麗多怪,風和日麗,明明秋高氣爽,這裡卻似如夏,慕山不禁感嘆了起來,併為這一景作詩一首:
高秋寒夜驚夢人,巫某醒時忽如夏。
孕靈百草嘗不盡,此處靈芝那處花。
還取《孕靈山記》為題目,欣然往之,輕鬆自在,就這樣到了段某的住處,此處與孕靈山腳下的場景截然不同,枯藤老樹,斷瓦殘垣,荒草無限,生靈塗炭,房屋雖有三四間,但是多為破樓,仿若窮苦衣衫襤褸,而且屋內日光直照,若有雨時則屋內瓢潑,悲慘至極。慕山只能在房中尋的幾雙碗筷,一對茶碗,一張殘破木床和一張青木方桌,灶臺處便也落個清靜,一整大缸卻不見幾粒糧食,柴火倒是有幾塊,但大多是燒盡了的黑炭,顯然已經許久沒有生火做飯了。慕山剛才的喜悅之感蕩然無存,轉而更加的悲悽,他急忙去尋那家負責看管的村嬸。
出了段某的住所不遠處就有一戶人家,想必是那個村嬸的,慕山急忙上前敲門,但是卻久敲無應。又見房門未鎖,就推開了房門,房中之景溫馨備至,那個村嬸正坐在破舊的木床上與一個嬰孩玩鬧,慕山上前有禮道:“老人家……在下巫馬慕山,此孩之父將他交託於我,我是來接他的,如有魯莽請恕罪。”
說完此話後那老婦人與嬰孩繼續玩耍,仿若沒有聽見,慕山繼續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可是還是不應他,然後慕山又說:“老人家……老人家?”那個老婦依舊沒有應他,繼續玩鬧,後來慕山明晰了,那個老婦是耳疾者,聽不到任何聲音,慕山用手勢告訴她原由,那老婦好似明白了,然後將孩子給了他,慕山接過孩子正要出門,卻看:
四壁皆徒空似空,五穀全無苦中苦。
老婦依木與嬰鬧,幸樂至福抵滿屋。
慕山為老婦的後生著想,所以將老婦人一同接下了山,安置在仁心堂照養。
回到仁心堂後,慕山欣喜若狂,抱著孩子到凝丹那裡,然後對她說:“是個女孩!身體弱了點,不過生的漂亮,這次你給取個名字吧!”
凝丹也好生喜歡,接抱過來,笑著說:“真是天賜了這麼美的孩子給我們,看她與寒兒一樣生的冰冷,就叫冰嵐吧?”
慕山思量了一下,說:“冰嵐……巫馬冰嵐,好聽!好名字!就叫冰嵐!”然後將凝丹和冰嵐摟在懷中,歡心不已,似若是凝丹親生的一般喜愛。然後慕山又舉行了祭祀儀式,儀式的規模不亞於悠寒出世那天,並告訴眾人:“此女乃凝丹所生,名叫冰嵐!”至此無人不知。
祭祀典禮過後,慕山把那個耳疾的老婦安置在了仁心堂內,還和凝丹說:“我巫馬某人自父母死後上無老無以孝,今得一安詳之人,可供孝順,真是快樂無比啊!”凝丹也很贊同慕山的做法,還給那老婦淨身,並且購置了新衣,和孝順父母無異。
自此,到巫馬悠寒七歲時,冰嵐比他小兩歲,先前提到,慕山只顧教他詩論與琴棋,並未傳授他藥理技巧,悠寒也因為慕山的疼愛而物極必反,他屢屢欺負他人,並且只關注風花雪月,對藥理絲毫沒有興趣,還曾經爬進那尊九龍圓寅鼎中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