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全身都在燃燒,如前幾次一樣,她只覺得噁心難受,神智恍惚的快要不能自控!
難以言說的痛苦令她漸漸失去力氣,彎下腰她護住肚腹,抬眼看著被人刺殺的春水。
那麼瘋狂刺殺的招數,只有謝陌年那個神經!一步步將她逼到這裡!
她身後是池塘,安紫薰死命抓住一邊石橋的白玉欄杆艱難的撐住。
“謝陌年,你要殺的人是我,關赫連春水什麼事,你是瘋的連人都認不清了嗎!”安紫薰咬牙對他喊道。
猛的謝陌年手中的長劍定在赫連春水心口,慢慢的轉身似笑非笑的望著那狼狽不堪的女子。
“你想早死早投胎,我成全你!”他聲音冰冷,哪怕是笑著說話,那音色如刮骨鋼刀帶著刺耳的澀意。
須臾間,他手中長劍卻是不假思索的刺入赫連春水心口。迅速而快的攻勢,赫連春水盯著不斷湧出的鮮血,連疼痛都是在他抽劍後才一點點凝結傷口。
“滾!”他斜睨著赫連春水,“她是卿兒的小玩具,就是要毀掉也不會輪到你玩!”
“謝陌年,你不能殺她!”赫連春水捂住傷口唇角蜿蜒一絲鮮血,轉動身子堅定的攔在謝陌年面前,“只要我不死,你今天就動不了阿薰!”他的手緩緩在身後做了小小的動作。
謝陌年幽暗的眼珠詭異的轉動,陰森笑著一字一句慢慢道,“你就和你娘一樣,專搶別人的東西,小雜種!”
赫連春水頓時臉色鉅變,全然不顧一切的撲向謝陌年,彷彿是受傷到極致垂死掙扎的兇猛野獸,試圖撕咬碎對方。
他主動攻擊,謝陌年笑著等著他那一刻,這一次刺穿赫連春水整個心口。
“謝大人,住手!”有人高聲呵斥,匆匆的人影從不遠處趕來,眼見赫連春水身體摔落在地,來人平素裡溫和儒雅的面容頓時一變。“謝大人,春水是本宮的侄子,你膽敢在佛門禁地開殺戒,以為是三弟的人,當真是以為本宮不敢降罪於你!”
謝陌年撫摸著佈滿赫連春水鮮血的長劍慢悠悠道,“太子殿怕是誤會了,春水鬧著和我比試劍術,小孩子不服氣較真,你也知道刀劍無眼,是我一手錯手,害太子殿下見諒。”
對於別人的生死,乃至自己的,謝陌年從不放在眼中。
輕輕瞥了眼被侍衛抬起的赫連春水,他的目光一轉落下太子,“太子殿下如今地位不同,這些小事怕是不用你費心,侯爺若是出事,謝陌年一定領罪,眼下還是快些給他請個大夫瞧瞧才最重要。”
赫連琛知道他的本事,心中不悅卻恢復常態淡淡道,“春水的事情我們以後再說!”他瞧著不遠處的安紫薰,唯有壓住心中的憤恨拂袖離去。
赫連春水對她的保護太嚴密,任何人都不能隨意靠近她,錦州十萬大軍他藉著這力量,能控制春水同意加入他這一派的籌碼只有安紫薰。
這小子是愛昏頭了,連安紫薰在沿途做下記號他都可以當做不知道,還私下動用了影衛在這靈谷寺四周埋伏。
謝陌年武功再高,也難免不抵對手眾多人數的死纏,春水就算計好這點準備遇見危險時用影衛拖延時間護住安紫薰平安。
可是影衛卻在春水發號施令前突然被人下令撤退,令他吃了謝陌年一個大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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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春水不省人事被太子琛帶走,謝陌年一步步走向安紫薰,沾滿春水鮮血的長劍架在她脖頸上。
“我說過你落單了,我就會殺你。你是卿兒的小玩具,怎麼可以丟下他不顧的和別人的男人離開!”
冰冷寒慄的語氣,他嘶嘶笑起來,好像一隻冰冷的毒蛇怨恨的盯著安紫薰。
“卿兒為你差點連手都要被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