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活!一個星期不能破案,看我怎麼整你們。”說罷,他便拿起一份報紙返回自己的辦公室。
“組長怎麼每次都是光說不練的,只會指使我們幹活,自己卻躲到辦公室裡涼快去。”蓁蓁不滿地嘀咕著。
“等你坐上組長的位置,你也可以這樣啊!不過,在此之前你還是認命吧!”我嘻皮笑臉地給大家分配工作:“偉哥在網路上搜尋所有與市少年宮有關的資料,雪晴和喵喵翻閱一下檔案,看看市少年宮之前有沒有出過什麼狀況。蓁蓁就跟我去走一趟吧……”
市少年宮建於六十年代,九十年代初於原址重建,每逢寒暑假期,這裡可熱鬧了。
我們到達的時候,看見不少家長正排著長龍準備為子女報名參加各種各樣的興趣班,但同行的少男少女卻鮮見歡顏。回想自己的年少時代,對所謂的興趣班根本談不上興趣,假期最愉快的生活莫過於睡到日上三竿,爬起床便滿世界亂跑。
少年宮的負責人名叫溫秀蘋,是名四十有幾、風韻猶存的成熟婦人,據資料顯示她於六年前任職於此。而她之所以能在這兒工作,應該與她那位任教育局副局長的丈夫脫不了關係。
溫主任把我們帶到發生命案的排舞室門外,走廊上有七名忐忑不安的花季少女,她們便是命案的目擊者。常言道:“骨頭挑硬的啃,柿子揀軟的捏”。我則習慣“女生選靚的問”。我之所以有種習慣,除了因為我比較好色之外,更主要的原因是漂亮的女生通常都比較自信,不會因為害羞而扭扭捏捏。
於女性而言,十五、六歲是夢幻般的年華,眼前的七名女生皆嬌俏可人,讓人大感花多眼亂。最後,我決定讓一位名叫吳倚琪的女生給我們講述事發的經過,因為她不但長得漂亮,而且給人外向多言的感覺。雖然如此,但對一個目睹命案的少女而言,要她敘述這段夢魘般的經歷,還是比較困難,所以她的敘述有不少遺漏之處。幸好,話盒子一開,其餘六名少女也不再寡言,你一言我一語地讓我們瞭解昨夜的詳細情況。可是,她們的敘述過於主觀,一再強調兇手是隻女鬼,為了能客觀判斷案情,我對她們的口供稍作修改,擇錄如下——
我們並不是來參加暑期興趣班的,而是來自藝飛舞蹈學校的學生,是少年宮的梁老師親自來學校挑選我們的,目的是為了參加下月舉辦的市運動會開幕表演。
因為老師白天要教興趣班,所以我們只能在晚上過來練習,練習老師為我們編排的舞蹈。之前已經練習了一個多星期,昨晚本來也跟往常一樣,可是後來卻……
本來一切都跟往常一樣,沒有什麼異常的地方,我們在老師的指導下跳著還不算太熟悉的舞步——老師親自編排的舞蹈。大概是跳到一半的時候,我透過鏡子發現背後的窗戶上出現了一個奇怪的影子,之所以說奇怪,是因為那影子的形態不停地變化,開始時像只小貓,漸漸就變得大一點,有點像小狗,之後變成更大,像只水牛似的。
因為覺得很好奇,所以我不禁分神多看了幾眼,但馬上就受到老師的責備,只好專心跳舞。然而,好奇心讓我忍不住再透過鏡子往窗戶瞥了一眼,這次我看見的是一個長髮女生的影子,她好像飄浮在窗外窺視著我們,把我嚇了一大跳,當然也招來了老師的責備。
被老師罵了兩次之後,我就不敢再亂瞧亂看了,專心地跳舞,直至音樂結束……
音樂剛停下來,馬上就響起了詭秘的掌聲。之所以說詭秘,是因為排舞室裡包括老師在內的八個人當中,誰也沒有鼓掌,而掌聲也不可能是從外面傳來的,因為排舞室使用了隔音材料,就算門外有人鼓掌,我們也聽不見。而且掌聲雖然並不算響亮,但卻像是很多人一起鼓掌,從四面八方一起衝我們鼓掌。
我們都害怕得抱成一團,然而就在這時候,更可怕的事情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