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邪看他如此的殷勤反而到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於是笑道:“無妨,正好尋找個清清的地方好好的休息一下。”
李福這才急忙開啟他的身上的枷鎖,然後躬身後退到了門口道:“有事情您吩咐獄卒,那小的就先告退了。您歇著吧。”說完戰戰兢兢的關上牢房的大門,這才退了出去。夏邪舒服把床上一趟,悠然的翹起來二郎腿,妙手堂滅了也算是出了心口惡氣,可是壓抑在他的心頭的問題還有很多很多。比如南疆的局勢,比如莫少卿的安危,比如那個碎玉給他的啟示。那可怕的一幕幕至今都讓夏邪渾身都在戰慄。
胡思亂想半天於是盤膝開始繼續研究十二天巫印,目前只能說學了一個皮毛,十二天巫印需要漫長完全領悟。不知不覺就已經夜幕降臨,突然間夏邪睜開了眼睛,因為外面守衛摔倒在地上。倒地的聲音當即引起了夏邪注意,他悄悄的拿出了寂滅放在床邊。
這個時候牢房的大門被悄悄的推開了一條縫隙,一個黑影迅速的進入了房間對著床上的夏邪就是一匕首。那匕首上明顯是有劇毒,而且毒性猛烈。夏邪在他匕首刺入的一瞬間起身一閃,頓時就把寂滅架到了他的脖子上,隨即剛準備出手封他穴道那個刺客就服毒自盡了。
夏邪一愣,這個傢伙看來已經做了十足的準備。而且對方的頭目下的的死命令。隨即夏邪撒開了元嬰四處尋找了起來,刑部大牢中一切正常,讓他納悶這個刺客是如何進入牢房的?又是誰竟然開出重金非要自己的人頭?
找了一會終於在一間牢房的中地下發現一個隧道,這隧道明顯是今天剛剛挖成,牢房中的三個犯人都已經死了,只不過給他們止血,樣子看見跟熟睡了一樣。那些獄卒不可能時時刻刻都來觀察這些犯人的生死。一切都做的天衣無縫,為了刺殺自己是大費周章。
夏邪的元嬰瞬間潛入了地道,地道的另外一端直接通向了刑部的一個雜物倉庫,兩個黑衣人一個望風,一個在焦急的等待著夏邪。夏邪站起來輕輕的關上房門瞬間消失了。
其中的一個黑衣人抬頭的看了一下天空的月亮問道:“都進去一刻鐘了,我們準備撤吧。估計是失手了。”
望風的黑衣人猶豫了一下,隨即一揮手兩個人在夜幕下穿過刑部巡邏隊兵直接消失了。而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夏邪就悄悄的跟在他們身後。這兩個黑衣人來到了一座小院中迅速的換了衣服就然後騎上坐騎直奔王城而去,夏邪看到這裡心裡微微的有些詫異,按照道理說這剛才的這三個刺客應該某個暗殺組織的手下,就好兵幻寧的暗殺堂一般,可是他們向王城跑去就讓夏邪費解了。
王城乃是華夏貴族的居住地,裡面不是高官就是侯爵,任憑你再有錢若不是前兩種人你是住不進去的。而這兩個傢伙竟然去了王城。難道是王城中有人要殺自己?夏邪一路尾隨,他有元嬰,任憑你這兩個刺客再小心謹慎拿都是白搭。這兩個此刻進入王城後並沒有急著回家,而是小心的在王城內轉了幾圈這才向一座宅院走去。夏邪跟在他們身後抬頭一看宅院上的匾額當即一愣,因為宅院上赫然寫著“平西王府”
每個侯爵都在王城中有自己府邸,這是專門來安邑面見夏王準備的。當然這是也是其中的一個原因。華夏藩王眾多,大部分的人都手握重兵,夏王為挾制他們,按照規定,每一個諸侯王的長子長孫必需在安邑生活,說是夏王代為教養,其實就是留作人質。夏邪的大哥就是在安邑做人質的時候離奇暴斃,那個時候夏邪還很小,只記得母親每天哭的死去活來。
想到這裡,夏邪一下子全明白了,剛才那兩個刺客看來是平西王的人馬。只是平西王應該在昆吾,怎麼出現在這裡了?難道是平西王的長子所為?為了給他父親報仇雪恨?隨即夏邪悄悄的也跟著進入府邸裡面。
兩個刺客對王府中的一切都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