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熟悉,不用人帶路在王府中行走自如必然是王府門客或者下屬。外人要是這麼大搖大擺的闖進來早就讓發現了。那些巡邏計程車兵對他們視而不見足夠說明這一點。跟著他們兩個不一會的功夫就來到書房,其中一個各自瘦高的中年人輕輕的敲了敲房門道:“王爺,我們回來了。”
當即房門被推開,夏邪看到竟然是平西王本人。房間中一共就四個人,其中兩個是刺客,一個是平西王,另外一個生的英俊瀟灑,玉樹臨風,不過在夏邪看來,這個少年跟平西王一樣的一臉賤樣。八成是平西王的長子。
見到兩個刺客進來平西王就問道:“得手了沒有?”
其中一個刺客惋惜的搖搖頭道:“我們在外面等了一刻鐘,杜宇進去就沒有了動靜。我看十有八九是失敗了。”
平西王憤怒的站起來起手就把面前的桌子給砸成了碎末,然後怒吼道:“一群飯桶。這點事情你們都辦不了。有沒有被他發現?”
那兩個刺客都搖搖頭道:“王爺吩咐我們一刻鐘不見不到他出來就撤離。我們一路都沒有發現有人尾隨。”
平西王怒吼道:“滾,明天清晨馬上出城。永遠都不准你們回到安邑。”
兩個刺客互相看了一眼急忙從房間中退了出來,這個時候平西王的長子夏寧遠安慰道:“父王息怒,不過是一個小角色,犯不著發火。您的身體要緊。”
平西王惡狠狠的怒道:“這個畜生,害了你的弟妹,毀了老夫一世英名。不將他挫骨揚灰,孤就不能洩這心頭之恨。幾次三番都殺不了他,若是等使節團來了再動手那就牽扯的太多了。”
夏寧遠道:“使節團後天就要抵達安邑了。父親,要我看夏邪他也不敢提前暴露身份。他現在手中正好有一宗命案,要殺他不是易如反掌?”
平西王嘆口氣道:“你說的孤早就想過,若是我出面那不就天下皆知?日後使節團回來了他的身份一曝光,大王的臉上十有八九不太好看。”
夏寧遠道:“要臉面總比他活著囂張強得多。我勸父王應該進宮求一道密旨,然後親自去暗審定罪。後天使節團來夏邪已經死了,神不知鬼不覺,我看誰還回過問?”
平西王想了一想,隨即點頭道:“看來也只好如此了,明天清晨我就進宮請旨。孤必須讓夏邪明命喪此處。”說完就離開了書房。
夏邪或許還不知道,自從平西王的那一百零八招被宣揚後,昆吾傳的那是沸沸揚揚,平西王這是被逼無奈這才來到安邑躲躲風頭。結果讓平西王沒有想到的是等他來了安邑這東西早就在安邑城內秘密流傳了。當然其中夏邪沒有少推波助瀾,比如買藥贈送等等,加上龐大的商隊群體。一度這一張一百零八招買到一塊上等巫玉的價錢。現如今平西王已經成昆吾乃至安邑的一個笑話。弄的平西王一家是顏面掃地。昨天偶然在街上看見夏邪大開殺戒,平西王一眼就認出了他。你說這不殺了夏邪,平西王能消停嗎?
第二天清晨十分,獄卒正在給犯人送飯的時候一幫衙役就把夏邪壓到大堂之上。大堂中氣勢威嚴,以前的兩班衙役都已經換成平西王的禁衛軍。李福坐在平西王的下面,看樣子今天的主審應該是平西王了。夏邪絲毫不詫異,昨天晚上他就知道了。
仇人見面那是分外眼紅,大堂上的氣氛當即就緊張了起來。李福見到夏邪臉上多少有幾分尷尬,今天他不是主審,所以只是乾笑了一聲道:“王爺,犯人已經帶到。”
平西王瞪著夏邪道:“你就是鬥殺御醫的那個小子?在安邑城持械殺人,你可承認?”
夏邪好奇的盯著平西王看了半天,當即一拍手道:“原來是你啊,我認識你。”說完就把平西王的春宮圖給拿出來,然後讓四周人瞻仰,一邊瞻仰一邊遞給那些禁衛軍人手一份道:“我說怎麼這麼眼熟,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