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昆吾城外。昆吾是通向南疆的必經之路。當夏邪望著斑駁的昆吾城牆心裡感慨良多。
進入了昆吾城街道上還跟往昔一樣,基本上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兩側的商鋪依舊還是那些商鋪。隨處都能看見成群成群的馬隊從身邊走過。只是夏邪的心裡多了一份的傷感。物是人非了。在這裡有兩個人他最有記憶,一個是唐採心,一個是莫少卿。只是這兩個人如今都已經離開了自己。偌大的城池也一下顯得空蕩蕩的。沿著街道夏邪找了一家客棧將眾人安頓了之後。回到了他的家宅,鎮南王府。
如今的鎮南王府依舊是還是往昔的樣子,大門上的牌匾歪斜的掛在上面,朱漆大門鏽跡斑斑。門口的兩頭石獅子其中一頭的腦袋掉在地上。臺階上佈滿了青苔跟雜草。夏邪慢慢的推開了王府的大門,院子裡面雜草叢生,有半人多高。四周房間的那些朱漆油彩彷彿還見證這裡往昔的繁華。夏邪走到了正院大廳,裡面傢俱大多都已經不在了,但是大廳牆上掛著的那字畫卻還有殘留。
尤其是正面牆上的有寫著一個巨大的止戈二字。小時候不知道多少次跪在這字的面前反省。進入了後院撕了封條之後夏邪來到了莫少卿的房間。莫少卿的房間距離他的房間只有兩道迴廊。房間裡面早就是蛛網密佈,厚厚的灰塵擋落到在為數不多的傢俱上。床榻的邊上有一張梳妝檯。夏邪那個時候不止一次笑話莫少卿,男人的臥房裡面擺著梳妝檯,怎麼看也有些詭異。現在想起來,那個時候要是多動動腦筋,也能夠知道莫少卿是個女孩子。若他是女子,也必然不會跟她有那麼多爭執。想到這裡,夏邪眼眶微微的有些溼潤。
坐在落滿灰塵的床上,一回頭看見在莫少卿你枕頭上面還殘留著幾根髮絲。夏邪深吸了一口氣,將那髮絲捏起來拿起來一把梳妝檯上的梳子,找了個盒子放進去,放到了乾坤袋裡面。王府前院雖然被人盜過,後院還好點。王府被查抄了之後一直都有人看管。夏邪從莫少卿房間出來來到了自己的房間,房間裡被翻騰的亂七八糟。顯然是抄家時候弄的。如今過了這麼多年,這裡依舊是如此。
回想起來在王府的那些日子,在這裡呆的時間算是最長的。為了贏得父親的歡心,曾經他一度十分的刻苦的研讀功課。兵法韜略,聖人經典,史書札記。也是那個時候積攢了不少東西。夏邪在自己房間裡面呆了一會就來到了他母親的房間。在夏邪的記憶裡面,母親總是那樣的慈祥,有一雙溫暖的雙手。站在這房間裡面,望著那一張矮塌,不禁的落下了眼淚。兒時常常就在這矮塌上母親哄他入睡,夏邪坐到矮塌上撫摸這那矮塌,心裡一陣的酸楚。
這一切都是后羿造成的,為了大局夏邪暫且將家仇放到了一邊。但是他心裡清楚,他遲早跟后羿還有一戰。不為別的,只為他的父親跟他的母親。以及鎮南王府上上下下八千多條人命。等反攻天庭完畢,也是他找后羿報仇的時候了。夏邪深吸了一口氣,聽見了門外有腳步聲,當即警覺了起來。釋放出了元嬰一看來的是一個衙役。衙役當即喊道:“什麼膽敢私闖禁地?速速給我出來,不然本衙役就不客氣了。”
夏邪一想人家替自己看了這麼多年家,多殺也得個人家點表示。雖然這是公差,但是人家也是盡力了。不然這後院早就跟大廳一樣被人搬了一空。當即邁步走從了大門。衙役抬頭一看夏邪頓時一驚,當即跪倒在地上道:“小人參見忠勇公。”夏邪一愣道:“你認識我?”衙役急忙道:“普天之下誰不認識你?小的曾經在幾年前見過你的畫像。”夏邪一想也是,當年他從這裡去安邑,平西王圍捕自己。自然會有畫像出來。隨即笑道:“起來吧。”然後從懷裡拿出來一袋巫玉道:“多謝你替我看了這麼長時間這宅子。在是給你獎賞。還有,我來這裡的事情不要聲張。不然又要驚動當地官員。很是麻煩。”
衙役一愣,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