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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又似笑非笑的說道:“可憐天下父母心,這案子由胥大人這個做父親的親自審,的確有些勉強,接下來還是本王來發問吧。”

他的目光在胥秋鳳和墨離之間來回遊走,最後定格在胥秋鳳身上,“方才這段很精彩,本王猜想,所有官府都很希望能遇到把證詞說的如此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人,只是口說無憑,故事從來都可以編的很精彩,否則茶樓裡也不會日日客滿。秋鳳小姐說過,掌握了不少決定性的證據,那就把這些證據拿出來。”

胥秋鳳自信滿滿,墨離的那一段深情演繹只是開胃小菜,而從胥夫人說的那番話中,她便知道孃親已經知道真相,本決定幫她,看來這一次胥詩如是死定了。

現在三皇子要證據?胥秋鳳多得是,先隨便來點人證好了。於是胥府的幾個下人抖抖索索的來到司空欞面前,跪了一排。

司空欞看著面前一排人,笑容越發戲謔,不想這人證還挺多。他俯視這些人,問道:“你們都能證明胥詩如與這男子有姦情?”

“是……”幾人幾乎異口同聲。

一個瘦小的家丁率先發揮了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胥府家教,說道:“墨離來到胥府,小的就覺得奇怪,他這樣子,就算穿著下人服,怎麼看都不像個下人。而且他入府時,管事兒跟他說得很清楚,老爺的書房不能去,就連靠近點也不行,但他還是去了,我們都以為他定會被唯一能去書房打掃的小小姐抓起來,沒想到他竟然像個沒事人一樣回來了……”

“是啊……”另一個終年家丁介面道:“後來我們就發現墨離每日都會在小小姐回房的路上等她,小小姐的房間位置偏,那裡平時沒什麼人,我們開始只是偶然發現,後來留意才發現每次他們兩人都會在那說好一會兒話……”

就連組團說書一樣,一個丫鬟接過話頭,繼續道:“就前幾日,奴婢無意中經過那裡,又看到小小姐和墨離在那裡,奴婢早聽聞他們每日都會在那裡,開始也沒多想,卻無意中隱約聽到他們說的話……墨離先說什麼心裡啊,聖潔啊,小小姐還說喜歡啊,墨離又說留在身邊,小小姐回答說帶入王府,錦盒珍藏什麼的,感覺墨離是在送小小姐定情信物。”

坐在屋裡的浮夢想起了那日的瑩潤瓷杯,那東西原來是定情信物?只是就算被翻出來也只是一個杯子,既不能說明是墨離送的,也不能說明那是定情信物。

跪在外面,低著頭的胥秋鳳卻陰森的一笑,先上人證的目的,就是讓人證不著痕跡的引出物證。

果然司空欞眉梢一挑,“如此說來,胥詩如是打算把定情信物帶入王府的,檢查一下胥詩如的細軟,看看她打算帶多少錦盒入王府,錦盒裡都裝著什麼。”

不一會兒,一個深色錦盒出現在司空欞面前的桌上。

“只有這一個?”

“是的。”

一直在司空欞身邊演木樁的十一走到桌旁,開啟了錦盒,一個看上去極其普通的杯子呈現在司空欞的眼前。

“這是你送與胥詩如的——”司空欞並沒有去觸碰那隻杯子,只是瞟了一眼,便問跪在前方的墨離,“定情物?”

墨離將目光投向司空欞面前桌上的錦盒,僅一眼他就肯定的回答:“回王爺,的確是草民送與詩如的,卻已談不上定情物,而是斷情物。”

司空欞淺笑著拿起桌上的筆,把錦盒的蓋子一帶,錦盒被合上,他帶著笑依舊森冷的目光投向墨離,“本王看來,這只是一個極其普通的瓷杯,無論定情斷情,怎就與情字扯上關係了呢?”

屋內的浮夢也好笑的看著跪在地上的胥秋鳳墨離,她至今沒有說過一句,也不叫冤,她想看看胥秋鳳到底能拿出多少決定性證據來證明這樣一件子虛烏有的事情,而現在浮夢很好奇,他們要怎樣把一個瓷杯和情字扯上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