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插入她的髮絲,將她整個人揉在懷裡,此刻,任何的言語都顯得空洞,唯有炙熱的吻和令人窒息的擁抱才能說明什麼。
他的手順著她的髮絲,流連到挺直的後背,然後採入衣服內,慢撫著柔嫩的肌膚,簡單的動作卻讓杜妍玉渾身微微顫抖起來。
“別這樣。”她幾乎是流著淚地求他,她不是未經人事的女孩,顧旭是她唯一的男人,他熟知她的一切,知道怎麼讓她動情,單單撫摸著,就讓她敏感到顫慄,可是他們現在是上司和下屬的關係,他當她是什麼?
“我要你。”他仍是不停手,輕而易舉地解開她前面的扣子,將手撫上堅挺的渾圓,肆意地搓揉著,滿意地看到她半垂著眼,咬著唇,無助動情的樣子。
杜妍玉的身體軟得不成樣子,只能攀著他才不至於倒了下去,身體的敏感和對這個男人的反應幾乎讓她羞憤欲死。
“你的身體永遠比你要誠實,杜妍玉。”
就在杜妍玉以為一切都不可挽回的時候,顧旭卻放開了她,他喘息著,空氣裡還有剛才靡靡的氣息,但他的眼眸裡已恢復了一片清明。
杜妍玉揪著自己的衣服,將自己的身體遮蓋得嚴嚴實實。
“遮什麼?你有哪裡我沒看過?”顧旭平復了氣息,語調恢復了一慣地慢冷嘲諷。
“你混蛋。”杜妍玉抬手想打他,卻被他抓住手。
“不要以為我寵你,就可以容許你一次又一次的放肆。”他抿著唇,眉心不悅地皺著。
杜妍玉聽到這句話,渾身冷了下來,是啊,她算什麼,何必一次又一次地在他的面前放肆?
看到她的失神,顧旭的心裡有一絲痛楚,但是這個女人的彆扭及冷漠他可是領教過了,想了想,還是硬著心腸沒有出聲安慰她。
他轉過身準備出去,天知道,他根本連中飯都沒有吃,而這個女人卻除了給自己臉色看,不然就是把自己氣死,哎,兩年不見,褪去了青澀的她,脾氣可真是太壞了。
她揪住他的衣角,失神地低喃,“對不起,是我做錯了,請不要再這麼折磨我。”
他詫異地回頭看她。
她抬起有些迷濛的貓眼,“如果服刑也有個期限,那麼請讓我提早服刑。”
這句話徹底地激怒了顧旭,這個該死的女人,很好,很好,好得很。
“既然杜小姐如此深明大義,那麼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他俯首,附在她的耳邊笑得陰沉沉,“做我的情人,等我膩了為止。”
第六章
自作孽不可活就是用來形容杜妍玉的。
顧旭在浴室裡沖澡,由於沒有關緊門,水聲輕易地傳到外面去,嘩嘩的水聲,能讓人聯想到裡面的美男沐浴圖。
杜妍玉坐在沙發上,有些忐忑不安,這裡是顧旭在西郊的別墅,也就是上次與他重逢的那個小區。
狡兔尚且有三窟,如顧旭這樣的人,不公開的房產應該有很多,西郊的這棟便是其中之一,他帶她來這裡,還真是打算“金屋藏嬌”了。
此刻的她真的很後悔逞一時之勇來拔老虎的鬍鬚,她不該這麼沉不住氣的,顧旭的個性她多少有些瞭解,說一不二,要她做他的情人,這種話可不是隻是說說而已。
男人和女人畢竟不同,男人可以把愛和性分得很開,可是女人卻不一樣,女人是先愛而欲。
她怕,怕自己在與他水乳茭融當中,迷失了自己的一顆心,說她膽小鬼也罷,她真的輸不起。
中午在茶水間的那番對話讓她心驚,也讓她更清楚了自己的心意,她的確對他還有感覺,但是這個男人的強大讓她感覺很不安,和這樣的男人在一起,也許連睡覺也會不安穩,看到夏如芸對他的獻媚討好和吃醋妒忌,她真的很怕自己有一天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