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僵此時的面孔已成了土灰色,不斷咳嗽,然後突然之間從樓上跳了下去。
我與葉子暄不可能像他一樣跳下去:不摔死,只好跟了下去,但是跟著樓下,只看到雪地上留下他的一串腳印。
“我們跟著這些腳印,看看他能跑向哪裡。”我說。
“不必了。”葉子暄說:“他被釋空子打了一掌,已經受傷不輕,隨後又用撒豆成兵之術,並起啟動桃木釘陣,都要消耗他大量的真氣,我估計,他從此之後,將會一病不起。”
既然葉子暄不讓追,那就不追了,我想,他可能是在想,玄僵也是張天師之後,如今已成這幅模樣,或許不值得再追了。
雪越下越大,我抱起小黑,與葉子暄一起離開了爛尾樓。
轉身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或許無人見證,但這漫天大雪足以證明,它們或許會掩蓋這裡發生的一切,卻無法掩我與葉子暄的光芒。
“玄僵怎麼會是張天師之後呢?”我問。
“他也修道,估計是誤入歧途,玄僵一直讓別人成為殭屍,而他自己則一直坐收漁人之利,卻不想玩鳥的被鳥啄了眼,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我們要弄清楚,上次我們去朱仙鎮時,是誰控制了阿康,想置我們於死地。”
“不是南聯背後的那個高人嗎?”
“或許是,或許不是,誰又能確定呢?”葉子暄嘆了口氣:“這個世界變化太快。”
回到小區後,我抖了抖身上的雪,拿出手機,看著窗外街上行走的人們,撥了江娜的電話號碼。
江娜在那邊問:“你們找到了老畢了嗎?”
“找到了,不過他已經死了——曹翻天怎麼死的,他就是怎麼死的,另外還要告訴你一個訊息,釋空子也死了,就是上次我們坑我們的去谷家墳收帳的和尚,他是被玄僵打死的。”
“哦?你們見到了玄僵?”
“沒錯,我還想告訴你一條就是他的真實身份是楊晨醫院中的陳伯。”
江娜說:“我馬上去查查他。”
“對了,我想問你一件事,就是你們帶回來的土與人臉地鱉現在有研究結果嗎?”
江娜笑道:“對不起,這件事,我交給那幾個人之後,就沒有訊息了。”
“那幾個人是誰?”
“那幾個是我上級找的,國家安全域性的——你信我的話嗎?”江娜問。
“信,當然信,那麼拽,一想就是,不過這個城市中的日本友人你們也該摸一下底,看看哪些才是真正的友人。”我說:“尤其新東區的一箇中日合資的汽車廠,你們最好深入調查一下。”
江娜說:“好的,我記下了,我會派同事過去摸底的,不過,馬上就要快一個到小年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說:“你放心吧,南聯快被我們拿下了。”
“嗯,到時我們裡應外合,另外因為你們發現的那種土,還有這種動物,我會打一些錢到你賬號上去,你們當時幾個人發現的,可以分一下。”
“能打多少?”
“前面是一個一,後面有好幾個零,你慢慢想吧。”江娜說完就掛掉了電話。
我聽到這裡,頓時感覺周身就有一股真氣執行,前面一個1,後面有幾個零,我們是個人,可想而知,最少也應該是六個零——哈哈,這次是真的發財了,這次我真的可以有錢去買花了,想買什麼花就買什麼花!
帶著這個美好的幻想一直到了第二天早晨,江娜又給我打來了一個電話:玄僵已經找到,不過心臟丟失,已死多時。
第二十五節:罈子上的人臉 為二七叔叔加的第十更
第二十五節:罈子上的人臉
聽到江娜說玄僵已死,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