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牌,他讓我幫他動手術,把腰牌放進他的肚子中,我不敢接這個生意,怕萬一縫進去之後,他受不了,死了惹上官非,但是他當時就拿出一沓人民幣,平是我做個流產也就三五百,所以便答應了他。
在開他肚子時,那個腰牌,我本來放在離手術檯不到一尺的位置,但沒想到我去拿的時候,卻變成了兩尺,那時我也愣了一下,以為自己的老了,記性不好,然而接著我在屋旁聽到有咯咯的青蛙叫聲,我知道這肯定不是青蛙,便又來到了手術檯旁邊的供臺上上了一柱香。這時那咯咯聲才不見了,我當時嚇的不輕。”
“你動手術還上香?”我不由問道。
“不上香,怕有不乾淨的東西過來鬧事,我做流產手術,有的都成形了,還來找我,我本不想做,但是她們一再求我做,我便做了,做完之後,我也怕,所以就請了一個觀音,希望她能保佑我。”他說到這裡,指了指一邊。
順著他手指的方向,便看到一張簡易的手術檯,手術檯旁邊,是一個香案,案前便供著觀音的化僧一,楊柳觀音,手持楊柳枝,拿著一個玉淨瓶。
或許是因為他/她在,完顏金湯沒有做出更出格的事,否則恐怕這醫生一定血濺落當場。
我與葉子暄也沒告訴他完顏金湯的事,他已經嚇的不輕,我便對他說:“你做這樣的事,終究不太好,既然想做夜半敲門心不驚,還是金盆洗手吧。”
老軍醫說:“我再賺一些錢,就準備不幹了。”
隨後,我與葉子暄也沒再說什麼,離開了這裡,向回去的路走去。
“聽老軍醫的描術,完顏金湯確實是為腰牌而來。”葉子暄說:“咱們可以暫時先放心了。”
在走到火車站時,一輛黑色的英菲尼迪停在我們身邊,隨後車窗門開啟,便看到一哥從裡面伸出腦袋,笑著說:“老六,老八早上好!”
我不禁後退了一步,說:“一哥好,你還不趕緊跑路了嗎?”
一哥冷笑道:“跑路?跑路的應該是你們,搞了南聯,出賣兄弟!”我說:“我沒有出賣兄弟,那天有江娜突然出現,也不是我們叫他來的,更何況,事到如今,你還不反醒自己,其實你總想把自己當成下棋的人,然後把我們都當成棋子,這也正是你失敗的地方,你有沒有想過,你也是一枚棋子。”
“就算是棋子,我也是帥。”一哥冷笑:“我不會放過你們的,這也是你們逼我的。”
“走到今天,你說是我逼你的,但是我卻說是你逼我的,既然這樣,為何不願賭服輸呢?我說。
“我從來沒有輸過,哪怕在最南聯困難的時候,我張國強也不會認輸,這次你們製造了兄弟們的不和,不過不要緊,用不了多久,南聯就會重新來過!”
“現在警察四處抓你,為了短短十天你要逃走,本身你就錯了,還說什麼呢?”
“條子怎麼能抓到我呢?”張國強冷笑:“你沒看到我,開著車到處跑嗎?有高人在,我怕什麼?”
“一哥,說句良心話,我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