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覺得有一桶涼水澆在了自己的頭上。使她原來有些發熱的頭腦迅速的冷靜了下來。
那個雁要是知道了自己的新駐地和駐地裡的物資估計又會出賣自己。原來虎族跟雄族還沒有任何的關係自己都能被她賣了。現在虎族都想併入到雄族了。那個雁還不得巴巴的把自己的秘密獻到雄石面前去領賞。
葉子不想再提祝炎的事。只得含糊著道“有機會的話我會告訴他的。”然後就不想再提起祝炎,否則自己明明知道他在哪卻不和他親人說,多多少少有些負罪感。
葉子轉移著話題道“那你們並族的事和雄族談的怎麼樣了?”虎威道“是雄族主動提議的叫我們併入到雄族來。只是我們提了兩個條件。就是我們族長,哦,我們現在的族長就是雁。只要雄族能同意我們族長雁成為雄族族長雄石的伴侶再給他生下長子。我們就答應並族的事。”
葉子只覺得自己聽了這話就像是吃了一隻死蒼蠅一樣的噁心。那個雁當初出賣自己不會就是因為看上雄石了吧。難怪虎族和雄族向來沒什麼交往,雁卻將自己的事告訴了雄族。鬧了半天這是為了救心上人啊。
葉子勉強著保持著微笑和虎威告了別之後也沒有了散步玩雪的興致。她直接就回了自己的茅屋。回到茅屋後的葉子越想越覺得生氣。
那個雁為了自己泡男人就這麼害我,我要是不好好報復報復豈不是太對不起自己這段時間在雄族過的這忍氣吞聲的窩囊日子了。
葉子越想越覺得自己得報復回來。可是自己要怎麼報復,又能怎麼報復,這可得好好地想想。
第九十五章 人心散了
葉子想了很久,她覺得雄石那個人一直就很有野心。他應該會為了叫虎族並族而答應他們的條件。而自己在這雄族無權無勢的,好像還真的不能把那個雁怎麼辦。
就算是自己春天交易大會時逃走了也是沒什麼辦法。到時光是躲著雄族人還不夠呢,又哪來的機會報復他們族長伴侶呢?
葉子覺得,透過這些日子的接觸,雄石對自己多少也是有些真感情的。她覺得自己好像也只有利用雄石對自己的那一丟丟的感情來叫他討厭雁了。就像是張愛玲的《紅玫瑰與白玫瑰》裡有這麼一段話:也許每一個男子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至少兩個。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飯粘子,紅的卻是心口上的一顆硃砂痣。
既然自己肯定是要離開這裡的,何不索性就去做雄石胸口上的那顆硃砂痣。並且叫他認為自己這顆硃砂痣是因為雁那抹蚊子血才使得他得不到的。
以雄石的大男人主義,如果一開始就是被強迫的和雁在一起,又因為雁而錯失了自己的所愛。想來這抹蚊子血的日子也幸福不了。
雖說這報復的法子是想好了,可具體要怎麼做呢?雄石那人可是霸道又精明的,自己一個弄不好可就是玩火**了。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虎族駐地裡已經亂的不可開交。當喪失親人又飽受飢餓之苦的虎族族人得知了自己的部落將要馬上併入到雄族之後都是群情激憤。甚至有的族人跑到雁的茅屋前叫嚷著叫雁出來給他們個解釋。
秋裡很是費了翻唇舌才將圍住茅屋的族人勸走。秋裡看著對面緊閉的木門良久才嘆息一聲離開。
要知道一個決策者不管是能力的好壞,最起碼要有勇於承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