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叫偷呢!你都不問問我是誰嗎?我老牛逼了,你惹不起的啊!啊啊啊!
服勞役就是幫城裡修城牆,抬石頭。
三十文,一個月的勞役,抬石頭,這麼重的體力活,一天就能掙三十文好不好,還好服勞役管吃管住。
就算管吃管住,她怎麼可能會老老實實好好的抬石頭,她一個小指頭,就能把這城牆抬起來。
幹活划水的吳思琪頂著監工的鞭子幹了半天,領到了自己的晚飯,兩個十分緊實的玉米粗麵饅頭。
手上一掂量,這兩玉米粗麵饅頭有半斤,想著下午抽在身上不痛不癢的鞭子,沒抬兩塊石頭的吳思琪突覺這饅頭拿得有點心虛。
與他同一片的都是服勞役的,有的十天、有的與她一樣一月,有的三月、有的半年。
大家都是粗麵饅頭和著井水吃,吳思琪也使用幻術將兩個玉米粗麵饅頭‘吃’了。
在臭味十足的通鋪上捱過了一晚上,終於等到了第二天開工的日子。
早飯吃好後,辰時初,早上七點,開始幹活。
拿了好處的吳思琪,不想再磨洋工,可惜監工沒有看出她不想磨洋工的想法。
兩人一組抬石頭,監工將另一個磨洋工的老手,張二麻子分到了與她一組。
沒有想磨洋工的吳思琪發現,張二麻子太滑頭了,與她抬塊石頭,八成的勁都讓她使。
吳思琪心中無語:哎呀呀!張二麻子,你這凡人,是想壓死勞資?
與張二麻子慢吞吞的抬了兩次石頭後,時間進入早上八點。
吳思琪神識觀察到一身便裝威武不凡的‘她媽媽’王大人,已經接到了同樣一身男裝的‘她爸爸’吳小姐。
他們遊湖喝酒爽花,她服勞役,服勞役還要被什麼張二麻子耍滑頭,太欺負人了。
她也要學張二麻子的抬法,讓張二麻子知道耍滑頭的險惡。
張二麻子沒受得了突然增加的上百斤力量,“砰!”石頭落地,帶起一地灰塵。
“幹什麼呢?”監工準時出現。
張二麻子怕鞭子,趕忙狗腿地道:“大爺,小弟胳膊酸了,沒事,沒事。”
張二麻子與吳思琪繼續抬石頭,之後,不管張二麻子用什麼套路,吳思琪都用相同的套路對付他。
神識觀察中,‘她媽媽’王大人原本是準備了馬車,讓‘她爸爸’吳小姐乘坐馬車前往明月湖。
只是‘她爸爸’吳小姐逞能,想要騎馬,王大人無奈,寵溺地笑笑,帶著‘吳公子’去王家馬場挑馬。
這讓抬石頭的吳思琪很是生氣,太過分了。
以前,她想騎馬的時候,她媽媽就會念叨:不要騎,小心馬,太危險了,容易摔著,怎麼這會讓‘吳小姐’騎……
等等!吳小姐假把式,不會騎馬!
哈哈哈!讓丫吹牛,麻爪了吧?
吳思琪在考慮,要不要用神識安撫馬兒,讓‘她爸爸’吳小姐順利的騎馬。
就見張二麻子招式一變,石頭的大部分重量又到她這邊來了。
吳思琪惡狠狠的瞪了張二麻子一眼,變做張二麻子的招式,粗狂著嗓子壓低聲音道:“給你臉了?”
張二麻子一臉賤樣地道:“不小心,不小心。”
神識中,‘她媽媽’王大人已經在教‘她爸爸’吳小姐騎馬了。
兩人的距離進一步的拉近,吳小姐好大的膽子,那爪子都碰到了王大人的大手之上。
男女授受不親啊兩位!
慢慢地,吳思琪恍然大悟。
她終於知道,為什麼,為什麼她找不到物件,是因為她凡是都想著自己解決,沒有想過要依靠別人。
也許,也許有男生願意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