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沒有裹屍袋。
衛天佑雖然言語上說得有點明確了,但關鍵的也沒有說,她並不想打破這層窗戶紙,免得以後工作中尷尬。
吳思琪認真地道:“衛護衛,我一心要考s級,對於其他的事情都沒有興趣。”
“真珍,我們一起努力,工作中,生活中,都一起。”
什麼意思呀?這是要表白的節奏啊?吳思琪不想聽衛天佑表什麼白,那隻能讓她覺得受挫,早點表白藍真珍就不會死,她也早就完成了任務。
看著面前剩下的二十來瓶酒,有點捨不得,吳思琪揚手,朝衛天佑打出一擊手刀。
衛天佑最近一直逼迫著自己更努力一點,這樣才能夠跟得上藍真珍的腳步,感覺到空氣中有風的動靜,他稍稍的坐直了身體。
完全沒有將衛天佑放在眼中的吳思琪,左手手刀打在衛天佑的背上。
有點尷尬的吳思琪,為了掩飾尷尬,她右手拿起酒瓶往嘴中倒酒。
衛天佑立刻明白了藍真珍的意思,這力道,這方位……
他激動地道:“你就是這樣打暈我稅我的,真珍,從今以後,你可以不用打暈我,我都聽你的。你要是覺得來我的房間麻煩,我可以去你的房間;或者,我申請家庭套房也是可以的。”
“噗!”後面的話吳思琪都沒有挺太清,她沒有控制住自己一口清酒噴出,灑的野餐布上全是。
吳思琪捂臉道:“咳咳咳!都說了,以前的事情不許再提。”
衛天佑上前,想給藍真珍拍背,他邊起身邊道:“我沒有跟別人說,我只是跟你說。”
吳思琪稍微一錯身,衛天佑沒有碰到她。
與衛天佑喝酒就是個錯誤,最近半個多月,看他挺正常的樣子,沒想到,還是被藍真珍弄得不太正常。
她知道,是她的錯,不該讓藍真珍去他的房間,可藍真珍都死了,她不可能將自己當成藍真珍的替身,與衛天佑談戀愛。
吳思琪興致全無地道:“我突然不想喝酒了,我要回去了,衛護衛自己坐車回去吧,好自為之。”
衛天佑見藍真珍要走,他上前抓向藍真珍手臂,吳思琪輕輕一讓,衛天佑抓了個空。
衛天佑滿是不捨地道:“真珍,別走,好嗎?”
吳思琪也是神煩,如果這人不與她同車任務,她現在早就跑遠了,不再見他。
神識感受到衛天佑的情緒很是低落,哥們別出個事也算到她頭上,吳思琪皺眉有些鬧心,不悅地道:“酒被我噴成這樣了,沒法喝了,那我收拾一下再走吧。”
衛天佑看著藍真珍皺著的眉頭,心中隱隱抽痛,這是真的不喜歡他了嗎?他就連幾瓶酒都比不上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