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些什麼。
“周總,請自重。”傅盈輕聲說道。
周總?
太過冷漠的稱呼。
周正另一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高頭,低頭逼近,眼睛裡都是她,“你叫我什麼?”
傅盈不卑不亢道:“周——”
“唔……”她唇被堵住。
周正手指的力道,讓她的下巴繼續抬高,那是個很適合接吻的姿勢,他舌尖輕而易舉探了進去。
沒勾著她舌尖嬉戲,而是在她口中衝撞,很深很深的探究。
他吻的實在太深,傅盈有些受不住,身體後傾想躲,可她身後是門,根本無法避,又被她扣住後頸按了回來。
他大抵真是氣瘋了,一口咬住她的舌尖,直到咬出血腥。
“懲罰”還在繼續,勾纏住她的舌尖讓她感受著戰慄的襲來。
傅盈胸腔脹脹的,本能推拒,周正握住她的手舉高過頭頂,用身體壓著她,唇微微錯開些,舌尖輕舔她唇角。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這是他的心聲,也是宣誓。
之後,傅盈身上出現了他留下的烙印,每一個都驚心動魄。
當然,傅盈也不是輕易服軟的主,周正折騰的時候,她也在反擊,疼痛是相互的,她多痛,他也好不到哪去。
急促喘息時,她還氣人道:“我是我自己的,跟你沒關係。”
這句話把周正惹毛了,他桎梏著她腰肢問:“跟我沒關係,你想跟誰有關係。”
“剛剛那個男人嗎?”
“還是你之前的那些相親物件?”
“要你管。”傅盈睨著他,不甘示弱道,“總歸不是你。”
不是他?
他不允許。
下一秒,他抱起她,快走幾步,兩人齊齊摔倒在沙發上,砸出聲響,客廳裡的燈光一下子變得更亮。
照得屋內纖毫畢現。
以前兩人纏綿時燈光都是昏黃柔和的,傅盈喜歡朦朦朧朧的氛圍感,但今晚不是。
傅盈被周正看的仔仔細細,每一處都沒放過,精緻的鎖骨,誘人的風景線,還有那無人可以探尋之處,都在他眼前。
他眼神炙熱噴張,生生攪亂了一池清水。
嚴格說,那池春水早在潤物細無聲中擾亂了,只是自己不知罷了。
……
後面的事就更不好細說了。
傅盈善於挑戰,總覺得周正思想復古,憑什麼主控權在他那裡,她也要。
取得主控權的傅盈簡直花樣百出,讓人應接不暇,偏偏的,又讓人沉醉其中。
周正不知道她這麼能折騰,起初還有些推拒,後面乾脆任她鬧,他倒要看看,她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傅盈還真玩出了花樣。
就地取材,領帶腰帶能用的都給用上,最後乾脆把高定襯衣扯成了條狀,捆綁在了周正的手腕上。
她居高臨下睨著他,眼神裡不懷好意,“你真能忍?()”
你可以試試。?[(()”周正說。
“好,試就試。”傅盈膽子大,什麼都敢來。
不過最後,饒是她鬧騰的最歡,最累的也是她。
躺在床上那剎,她身體都散了,軟軟倚在周正懷裡,任他親。
周正指腹蹂/躪著她唇瓣,慵懶道:“以後不許去相親。”
不許?
傅盈不太喜歡這個詞,掀掀眼皮,“你管我?”
“不是管,是關心。”周正抓起她的手指咬了下,“外面壞男人多,危險。”
“壞男人?多壞?”傅盈戳了下他胸口,“能有你壞?”
“我不壞。”周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