躥天猴,眼睛更亮了,抬腳大步朝我走了過來。
我瞪了狐小七一眼,什麼理由不好找,偏尋了這麼個給我找麻煩的理由。
“真人!”
狐小七連忙衝過來,攔在我和邵真人中間,“真人您聽我說,現在我們要想的是怎麼出去,而不是給掌門真人找藥的事。
若是咱們出不去,咱們就算是找到了藥也沒用,您說是不是?”
宗雲也衝了過來,跟狐小七一起攔住邵真人道:“真人,容弟子說一句,咱們龍虎宗是道門正宗,就算要給掌門真人找藥,也不能動手強搶不是?
師父總告訴我,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那躥天猴似乎是這位女居士的寵獸,咱們若是強搶的話,恐怕會汙了咱們龍虎宗的千年清名。”
“誰說我要強搶了?”
邵真人瞪著宗雲和狐小七,“我只是想跟這小丫頭交換,只要她願意將她懷裡那猴兒給我,不管想要什麼,只要我龍虎宗能拿得出來,一定眼睛都不眨一下。
你倆給我讓開,我跟這丫頭好好說說。”
邵真人說著,用力推開狐小七和宗雲,眼睛晶亮的走到我面前。
“吱吱!”
十五很不喜歡邵真人,見他走到我們面前,尖叫了一聲,丟下手中的令牌,順著我的衣領重新鑽進我懷裡躲了起來。
令牌重新掉在我腳邊,發出“叮噹”一聲脆響。
除了一直站在河邊沉默著的盧尊者,所有人的目光本就在我和邵真人的身上,這“叮噹”一聲令牌落地的脆響,又將大家的目光全都引到了那枚令牌上。
宗雲的眼睛一亮。
白七爺爺的眼睛也是一亮。
可是兩人來說出來的話卻完全不同。
“水中陣眼的鎮物!咱們能出去了!”宗雲說。
“陰陽生死令!”白七爺爺開口。
只是白七爺爺的聲音很小,小到幾乎是在自言自語的呢喃,若不是我就站在他身邊,都不可能聽清楚他呢喃的是什麼。
白七爺爺說完,彎下腰將那枚令牌從地上撿了起來。
他望向宗雲,開口問道:“宗雲小道長,你剛剛的意思是說,黃泉河裡也有陣眼,這東西是陣眼裡的鎮物?”
“像!”
宗雲點頭,對我抱了抱拳後才開口問道:“福生無量天尊,這令牌可是居士在水邊找見的?”
我點頭,毫不隱瞞的將令牌來歷跟宗雲說了。
“福生無量天尊,難怪師父總說,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依,這些人臉怪魚給咱們帶來了巨大的危險,卻也給咱們帶來了巨大的生機。”宗雲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