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了。你只要把這個訊息告訴你們閣主,他自然明白要怎麼做。”
月如是點了點頭,卻彷彿突然想起了什麼,道:“那你呢,你要蒼天令來幹什麼?”
星漣森森冷笑幾聲,道:“誰知道呢,或許我也是想用來治我的病吧,我病的時間實在是太久了……”說完這句話,她尖細的語音在空氣中顫了幾顫,慢慢消散得無影無蹤,一切又陷都入了無盡的沉睡。
幾天來吉娜都發著高燒,躺在床上直說胡話。一會跳起來大嚷著:“殺了你!殺了你!”一會抱住琴言的胳膊哭著叫痛。不免又讓琴言和樓心月陪著流了好多眼淚。在月如是的精心調理下,吉娜的傷好得很快,只是這種昏迷的情況卻持續了五六天。月如是診斷說吉娜的精神受了很大的刺激,需要調養一段時間,於是開了幾付藥,煎了喂她服下。漸漸吉娜清醒了一些,能夠辨認出琴言和月如是來。卻不能說話,每天眼睛呆滯的望著屋樑,半天也不會轉一下。什麼飲食吃了就吐,月如是給她調配了專門的藥湯,也只能每天吃小半碗。這樣持續了半個多月,才漸漸恢復過來。卻已經瘦得不成樣子了,臉上也不再是原來那種紅潤欲滴的小姑娘神態,而變的幾乎透明一樣的蒼白。兩頰瘦得都凹下去了,顯得額頭特別的大。頭髮黃黃的,眼睛中基本沒有什麼神采。從原來那麼活潑可愛的小姑娘,一下變成了個病骨頭架子。看得琴言心疼得不得了,等到吉娜可以吃東西時,就趕緊滿華音閣的找那些希奇古怪的,差不多天下能找到的珍稀果物,全都集到了吉娜的床前。
吉娜卻什麼胃口都沒有,每天只吃點稀粥調養。又過了幾天,忽然問琴言她的菜哪裡去了。琴言一怔,倒不明白她指的是什麼。吉娜泫然欲泣,連連問她的月亮菜到哪裡去了,琴言才恍然大悟,趕緊將那天吉娜昏迷時還緊緊抱著的籃子拿過來,裡面總算還剩餘三四棵菜,也都蔫得不成樣子。吉娜抱住了坐在床上想了很久,就問今天是什麼日子。一聽說已經過了半個月,馬上傷心得哭了起來。琴言怎麼都勸不住,只好派人去請卓王孫。倒也沒想到他會來,只不過萬一的設想而已。不料侍女去了沒一會子,卓王孫就親自過來了。
卓王孫一到,吉娜哭得更傷心了。卓王孫的臉色卻還好,很平和地道:“你的身子剛好,哭得這麼厲害,會落下病根的。快先擦擦眼淚。”說著,遞過毛巾去。
吉娜伸手接了,卻並不擦眼淚,只是抓著她的籃子,抽噎道:“我的月亮菜……月亮菜……”
卓王孫道:“月亮菜不是好好的在你的籃子裡麼?”
吉娜道:“可是已經過了半個月了,我沒法再做給你吃了。”說著,哇的一聲又哭了起來。
卓王孫笑道:“這有什麼呢。不就是蔫了些麼。拿去給廚房裡整治一下,我吃了不就是了。”
吉娜抽噎道:“可是我們族裡的規矩,過了半個月就不叫月亮菜了。”
卓王孫笑道:“我們漢人的規矩卻是什麼時候都叫月亮菜。好了,趕緊送去給廚房,你洗個臉。看你哭的眼睛這麼腫。”
吉娜睜著滿是眼淚的大眼睛,仰頭問卓王孫道:“真的麼?你們真的什麼時候都叫月亮菜麼?”
卓王孫臉一沉,道:“當然!”琴言怕閣主生氣,急忙笑道:“我們漢人的規矩就是這樣的,現在是漢人的地盤裡,就要按著漢人的規矩辦。來,咱們趕緊送到廚房去。”一面想著,到了廚房,可要囑咐廚子們悄悄地將這幾棵菜換掉了,這可怎麼拿給閣主吃啊?
吉娜一把奪了回來:“才不要嘛,別人做的怎麼能叫月亮菜?”咚咚咚咚跑到後面,咚咚咚咚將菜做好了,咚咚咚咚地端了出來。卓王孫看著那盤不知道應該叫做什麼的菜,臉上沉沉的,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來。琴言只祈禱閣主若是發脾氣的時候,只砸東西就好了,千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