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道,“這還需要我說嗎?答案已經在這裡了。男人就好比滴管,不管他給多少隻瓶子滴墨水,每隻瓶子裡的顏色,始終一致,很純,很單一的一種色彩。女人好比瓶子,如果滴進去的顏色多了,她就變得雜亂無章,亂七八糟了。”
白若蘭氣死了,“你這是狡辯,怎麼可以這樣比喻?男女平等嘛。”
顧秋說,“男女平等,那是安慰女同胞的話,騙你們的。自從世界上有了男女,他就註定無法平等。否則何來的女士優先?”
白若蘭說:“不說了,我說不過你。”
這時有些冷了,外面下起了雪。
白若蘭走到視窗,“下雪了,好冷。”
顧秋走過去,白若蘭就讓他抱著自己的腰,“冷嗎?”
顧秋說,“不冷啊?你要是冷的話,運動一下!”
“睡吧,明天要早點起來!”
天亮了,顧秋早早出去,在雪地裡散步。
他得為兩個女人留下空間,也為了避嫌,萬一有人清早過來撞見什麼,豈不是難堪?
果然不久就有人過來了,薛利民和鄉長他們走在雪地裡,“顧書記,這麼早啊?”
“沒想到下雪了。”
顧秋應道:“她們還在睡,就不要吵醒她們了,我們先過去。”
夏芳菲和白若蘭很快也起床了,那種氣氛,感覺有些怪異。
兩個人並排著慢慢地走地雪地裡,夏芳菲穿著一件黑色羽絨服,白若蘭穿著一件白色羽絨服,一黑一白的兩大美女走在在這雪地上,也是一道獨特的風景。
兩個人都把手插在衣服口袋,走過一段距離,白若蘭突然笑嘻嘻的挽著夏芳菲的胳膊:“芳菲姐,昨晚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夏芳菲突地一下,臉又紅了。
這丫頭還真是開放!
雖說國外的女孩從小接受到的環境和教育不一樣,新加坡更是一個很開放的大城市,據說當時的陳冠希,就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