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百無聊奈地朝人群裡打眼晃過去,真是無聊啊,兩個妖精加起來可能都有好幾大千了。然後我怎麼老覺得暗地裡有雙眼睛在盯我似的呢。於是我順著那道光望過去,又瞧見了那雙似曾相似的臉孔正在十米開外笑得一臉的玄乎。然後一陣記憶回放,我終於想起來了,那不是那個裸男嗎!
趁著她們吵架的間隙我悄悄地溜了過去。他還一個勁兒地望著我笑,笑得跟白痴似的。我急忙伸手打落他的笑臉說額,你沒事幹兒啊?說完這才發現原來他旁邊果然還跟著一個的黑妖精。一個黑得丟進炭裡就只能瞧見一對白牙的黑妖精。不對,好象站在一邊的這位綠衣小姐也是他們一起的。那黑妖精也是一位小姐,因為黑,一看便是出產自非洲的。對於外國標準,具體美醜我也就不好說上來了。反正人家都說情人眼裡出西施,各美其美吧。但這位綠衣小姐靜靜地站在那裡,馬上便吸引住了我的視線。因為她毫不施脂粉,但卻極美,是那種出塵土的美,美得已經離妖氣或者俗氣隔了很遠。她站在那裡,那滿街的景色全都成了空白。我張著嘴,估計口水都快涎出來了,然後捅了捅小裸說,她是你一起的按,好漂漂的說?
小裸摸摸鼻子點了下頭。綠衣女子向我輕輕含了下頭,然後扭頭去看旁邊的一叢樹,好象就身處在另一個世界似的。我只好將目光轉移到黑妖精身上來啦,很顯然這是一位很自信的妖精,她都絲毫不在意別人的打量。倒是小裸在旁邊發話了,他拉過我說小白你那眼神帶勾子哩,別把我的客人給得罪啦!我白下他,還以為他不愛女色,這會兒竟左擁右抱起來。想那紅香院那會兒,他是多麼的虛偽啊!於是我瞟了他一眼色色地說想不到你的品味真特別的。
嗯?小裸聽得一恁,說這哪兒跟哪兒啊!小白你心思真邪惡!怕這兩位仙界來的小姐悶壞了,我是受委拖陪她們來逛逛的。被你想歪了。
什麼?我一驚,你說她們是仙界來的,難道她們都是仙子?黑衣小姐點點頭露出白牙向我行了一個非常端莊賢淑的萬福禮。啊,原來她聽得懂外語啊。都糗死了。
不過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仙子呢,難怪覺得她們跟我們不一樣呢。修仙那可是每個妖精的願望。但事實上,那是百萬中挑一的事情。仙子和我們這種層次的小妖精來說,完全就是雲泥之別。尤其還是眼前如此美麗的綠衣姑娘。我急忙撂起衣襬緊熱地貼過去哀求說,姐姐能給我籤個名字嗎?
嘎?綠衣姑娘很顯然有些奇怪,歪著腦袋看向黑仙子,又看看小裸,“簽名?為什麼啊?”小裸說小白,你別鬧了,在仙子只在會在生死薄及姻緣薄上籤自己的名字。哦,原來對仙來說,簽字是一件如此嚴重的事情。但我怎麼能空手而歸呢,我轉著眼珠子在想是不是該向她索個什麼東西吧?綠衣神子清澈的綠眼睛美得象珠子,她露齒輕笑了一下,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伸手從髮間取下來一支綠色的小花道,“我叫綠顏,是仙界專司花路的小仙而已,比我大的仙有的是,所以你無需崇拜。你很可愛,在我的百草園,有很多象你這麼調皮的小妖精!那麼這隻花簪子就送給你當見面禮,希望我們有緣能再見!”說罷她朝人群走去,小禪一路回頭給我打著某暗示。
哦,花仙啊!可是我在想,她們來妖界來做什麼呢?難道……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彼岸 (花仙的番外卷)
1
他的蕭吹得是那麼的好,那蕭聲悠揚的徘徊在清澈的河面上,傳到她的小樓上。
樓上的她,每當夜幕拉開的時候,都會靠在她的紗窗前,守著那滿天的花香。
聽聽那曲曲折折的蕭聲,一邊聽,一邊想。
想那河岸對面的吹蕭的人。
對於她來說,河的另一邊是另一個世界。
那個吹蕭的人,是另一個世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