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解數,這個當世第一才女,卻愣是拿一隻老母雞沒有辦法。
追著追著,前面有條河,中間有一個弓形的石橋,橋上有護欄,老母雞飛到的護欄上,然後見蔡琰不依不饒的追來,咯咯一叫,鑽到了護欄外面。
蔡琰來到近前,彎腰伸手,腳尖都墊了起來,還是夠不到,老母雞叫的更歡實了,蔡琰雖是個柔弱女子,卻有一股倔勁,挽了挽袖子,咬牙抓著護欄也翻到了外面。
“嘶…”跟著過來的陳削,見此一幕,禁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不過,他並沒有喊,否則,蔡琰猛的受到驚嚇,難保不會掉到河裡,陳削想的不錯,可是,不等於別人也這麼想,石橋上兩旁的行人全都驚呼起來,就連那隻老母雞也咯咯的叫的更歡了。
“哎呀…”人聲嘈雜,場面太過雜亂,再加上老母雞撲稜稜從眼前煽著翅膀又跳到了橋上,蔡琰猛的一慌,手腕頓時抓捏不穩,身子頓時摔了下去。
“哎…”陳削一跺腳,他可不認為蔡琰會游泳,忙幾步衝了過去,想也沒想,一個魚躍從橋上跳進了河中。
“那是?是少帥,我見過一次。”
街上認識蔡琰的不多,但是,多數人都對陳削有印象,陳削一跳水,大夥紛紛喊叫著圍攏了過來。
“我說,這位兄臺,這究竟怎麼回事?”大夥不知道怎麼回事,甚至有的還胡亂猜測起來。
有的不明真相,愣說兩人雙雙殉情,要同赴奈何橋。
蔡琰果真不會水,落水之後,整個人當即懵了,拼命的在水裡撲騰著,幸好陳削來的及時,蔡琰還沒有沉下去他就跳了下來。
“救命…救我…”落水的人,一旦見了救星,下意識,一定會把對方當成救命稻草,蔡琰喝了幾口水,頭暈目眩,神志有些迷離,陳削的手剛一伸過來,她就本能的伸手抱住了陳削,就連退也勾在了陳削的腰間,整個人就跟樹袋熊一樣,徹底吊在了陳削的身上。
古往今來,多少水中救人的都會被對方給拖累的丟掉性命,因為,那些溺水的,他們不管不顧,求生的本能讓他們不管身邊有什麼,都會緊緊的抓住,尤其是人,被死死的纏住之後,水性再好,也馬上變成旱鴨子。
身子被纏住,雙腿也被勾住,身上掛了個樹袋熊,陳削連踩水游水都成了奢望,愣是被弄的灌了好幾口,身子一連沉下去三次,幸好河水不算太深,總算用力將蔡琰的雙腿從自己身上掰開,一手扶著蔡琰,一手拼命划水,借用雙腿保持平衡,折騰了好久,總算有驚無險的靠了岸。
上岸之後,蔡琰因為也跟著喝了幾口水,小臉煞白,已經昏了過去,陳削一心想著救人,甚至連自己是穿越者都給忘記了,想也沒想,就掰開蔡琰的嘴唇,‘吻’了下去。
“哇…”周圍那些圍觀瞧熱鬧,全都看傻了,這個時候,雖然男女風氣還算開明,可也沒有在大庭廣眾朗朗乾坤之下舉動如此過火的。(別說當時,就**十年代,街上也不興拉手!)
不過,陳削是冀州幽州之主,身份顯赫,大夥除了震驚之餘,沒人敢說什麼。
“咳咳…”蔡琰昏迷的不重,只是身子太弱,加上受了驚嚇,不一會兒,就醒了過來,還沒等睜眼,她就感覺到了自己正在被人輕薄,又羞又惱,又氣又憤,蔡琰猛的睜開眼睛,沒等看清對方是誰,下意識的就甩手揮了出去。
“啊…小心!”忽然,有個眼尖的驚叫了一聲,因為,這個女人手裡還拎著一把菜刀。
就算落水,菜刀依舊緊緊的攥著,剛剛被陳削抱在身上,蔡琰手裡的菜刀也沒有丟掉,一醒來,揮手就打,連蔡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手裡揮舞著的是一把明晃晃的菜刀。
就算陳削反應過來第一時間向旁邊躲去,身上依舊還是捱了一下,幸好蔡琰力氣不大,陳削的身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