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見,那我……”
姜樂話未說完,毛小方身體一抖,手中正在被煅燒的藥材灑落一地。他瞪大眼睛看著姜樂道:“你說紅姑?”
姜樂點頭:“是啊。怎麼?師父認識嗎?”
毛小方面色呆滯,目光閃閃。似乎陷入了某種回憶。
這般模樣,姜樂怎麼可能不知道師父的確認識紅姑,當下也不說話,等著毛小方主動開口。
良久,毛小方嘆息一聲,幽幽道:“沒想到,一百年後,我還能再次聽到她的名字,真是天意。”
姜樂好奇的問道:“師父,這個紅姑是?”
毛小方瞥了一眼姜樂,淡定道:“關你咩事啊。”
姜樂嘴角一抽,還拽一句廣東話?這可不像是師父的作風啊?難道真是舊情人的訊息刺激的他心花怒放了?
“咳咳,那師父現在要去見見人家嘛?”姜樂連忙問道。
毛小方拍拍手,一邊走一邊點頭道:“見一下吧,我也想知道,她為什麼找我。”
出了藏經閣,來到會客前殿。姜樂就看到了一個年青道士正在等候。
這年輕道士,三十上下的年紀,面容周正,眼神清明,身上的法力波動更是比較精純,已經有通脈境的修為了。
這樣的年輕有為的同道,算是姜樂修行一來見到的第一個年紀相仿,修為相近的修道者了。忍不住好奇的多看了一眼。
此刻,見到姜樂和毛小方進來,年輕道士連忙起身,含笑施展了道家禮節,恭聲向毛小方道:“茅山派第一百二七代掌門弟子元肖子,拜見毛師叔祖。”
毛小方打量了他一眼,眼神中略含讚歎。
這茅山派不愧是經久不衰的修道大派,底蘊濃厚。在這末法時代,居然也能培養出這麼年輕的通脈境弟子。
“你怎麼知道我是毛小方?”毛小方淡然問道。
元肖子連忙恭聲道:“紅姑師叔祖曾留下了一副前輩的畫像,晚輩來之前見過。”
師父的畫像?還是一個女人留得?內容不要太豐富哦。
姜樂眼睛一亮。
毛小方卻是面色呆滯,喃喃自語道:“那幅畫像,她不是說已經燒了嗎?難道是騙我的?”
見毛小方似乎在回憶什麼,元肖子也不敢打斷,只好把目光看向了姜樂。
姜樂微笑道:“小弟姜樂,毛小方是家師。”
“你就是姜樂姜師叔?”元肖子面露驚訝,連忙又給姜樂行禮。
姜樂暗爽。
元肖子自稱茅山派掌門弟子,也就是說,這小子就是未來的茅山派掌門。
自己入道區區一年,就成為一派掌門的師叔,這感覺不錯啊。
姜樂笑道“不用多禮,我拜師晚,年紀比道友要小多了,我們各交各的就行。”
元肖子認真道:“不可,師叔既然能得毛師叔祖看重,必然有過人之處,而且我一路走來,多聞師叔名氣,心中也是頗為敬仰。”
姜樂玩味的看著元肖子。
自己能有啥名氣?唯一做的能揚名立萬的大事就是幹了血魔,但這是發生在絕陰洞天的事,知道的那幾個人也都是有道之士,不是在湘西忙著封印絕陰洞天,就是閒雲野鶴,到處遊歷,自然也不會向普通人宣揚某個道家小輩逆襲血魔的事。
而讓純陽觀聞名的是參元丹開啟了市場,然後師父一戰揚威,這才聲名遠播。
所以這小子看著老實厚道,實則也是一個會變通的人啊,這話說得就是好聽。
“元肖子道友說笑了,我很普通的。”姜樂謙虛了一句。
元肖子含笑道:“不說師叔的名聲,就憑師叔的修為,也足以擔當得起師叔的尊稱了。”
姜樂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