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馬車之內,趙浪玩味的眼神投放在春三郎的臉上,後者此時全身上下都在輕微地顫抖,那是因為恐懼。
趙浪只點了他的啞穴和行動穴,而不是昏睡穴,馬車下發生的一切,春三郎聽得清清楚楚,他也很清楚,那個余天雄最後的下場。
連青城派少掌門,趙浪都不放在眼裡,隨隨便便地就廢了下面,何況自己呢!想到這裡,春三郎便感覺下體一陣涼氣冒起,直衝天靈蓋。
春三郎驚恐地望著趙浪,生怕趙浪下一刻就給自己一腳,把自己幸福生活的保障給毀了。然而此時的趙浪顯然沒有這個打算,他沉默不語,只是靜靜地看著春三郎。
有時候,不說話遠遠比說話,更能帶給對方壓力,因為,你不說話,別人就永遠不知道你在想些什麼,未知,往往比最可怕的事情,還要可怕。
車子停下來了,熊大熊二抬著春三郎走進了莊園。
這個莊園是專屬於趙浪的,縱使趙浪拜了黃蓉為師,暫時地離開了桃花島,魯有腳和葉父依然每個月派人前來打掃灰塵,修建草木,所以一年過去了,莊園依舊沒有太大的變化。
放下春三郎,給他換上了男人的衣服,熊大熊二帶著春三郎來到了後院,此時趙浪早已在哪裡等待他多時了。
給春三郎喂下一顆普通藥丸,趙浪笑道,“剛剛給你服下的,是三日斷魂丹,如果沒有解藥,三日之內,你必死無疑。”
春三郎點點頭,之前趙浪那狠辣的一腳,已經徹底讓春三郎心生恐懼了,強者不可怕,最可怕的是狠者,一個談笑間讓人斷子絕孫的人,絕對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存在。
要知道,如果沒有了下面那傢伙,春三郎就徹底不是男人了,對於一個採花賊來說,這無疑是他最不敢想象的噩夢。
“打個賭如何?”趙浪笑了笑,解開了春三郎的啞穴和行動穴,“我不讓我的叔父出手,也不讓熊大熊二幫忙,赤手空拳跟你比試一場,如果你能夠打贏我,我就放你走,並且給你三日斷魂丹的解藥,怎麼樣?”
春三郎深深地望了趙浪一眼:“要是我輸了呢!交出凌波微步步法篇,並且死?”
“不,你有三次機會,”趙浪笑了笑,“我對凌波微步的步法也瞭解一些,凌波微步步法,每行走一個大周天,恰好行走完一個圈,回到原點。這樣吧!你每輸一次,只需要告訴我三分之一個大周天的步法口訣便便可,如何?”
春三郎咬咬牙:“要是我不答應呢!”
趙浪笑了,笑得很邪意,他的目光在他的身上游走,最終停在他的胯下。
“比,你還有機會勝利,活命,不比,先閹後殺,”趙浪直勾勾地望著春三郎,“你知道,我做得出來的。”
威脅,**裸的威脅,春三郎的目光望了望趙浪身邊的歐陽鋒,他很清楚,雖然凌波微步是舉世無雙的身法秘籍,但是自己只領悟了十之一二,在那個蒙面老頭面前,根本沒有逃跑的機會。趙浪根本沒有給自己選擇的機會,他在比春三郎比試。
春三郎無奈地點了點頭:“你真的不用兵刃?”
趙浪笑著點點頭:“絕對不用。”
“那我”
“你可以使用兵器。”
趙浪的話,彷彿讓春三郎在沙漠中遇到了一汪湖泊,之前和趙浪的交鋒中,春三郎已經知道了,論兵器功夫,趙浪絕對不是自己能夠相比的,別說三場,就算是三十場,自己也毫無勝算。然而,如果放棄了兵器呢!春三郎下意識地說服自己,不相信一個十六七歲的年輕男人,能夠空手戰勝自己這個二流高手。
不得不說,趙浪自己提出棄棍,這不由得讓春三郎心裡起了心思。
“好,”春三郎咬咬牙,“我答應你,不過,你得對天發誓,如果我贏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