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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起來,“既然我們達成一致,那麼走吧!”

婚事就這樣被草草定奪了。雙方的父母雖然都很不理解,但對於他們的伴侶的條件,似乎也挑不出什麼錯處,也就簡單而隆重的把婚禮辦了。但新家的購置,卻無論如何不肯草率了事。兩家都全力以赴,儘管是請了專人設計施工,且喜還是親自挑選了很多東西,佈置新房。

舉行婚禮的時候,丁止夙是且喜的伴娘。且喜還記得她邀請她參加婚禮的時候,她嘴張得大大的,像是定格在那個角度一樣,久久都沒有合上。這種震驚,保持到且喜結婚以後許久。且喜知道,在丁止夙看來,自己應該是非秦閔予不嫁,即使是變心,也要苦等個三年五載,秦閔予攜嬌妻歸來,這樣才是自己的愛情。

可是,且喜知道,秦閔予那三個字,已經是他能給的極限。對於他,承認發生過什麼,都是很困難的。她不是不想等,也不是真的恐懼得等不了,而是長久以來,不都是在空空等待,她已經明白,等待也改變不了什麼。秦閔予的生活,根本就沒給她留過位置,一直都是她一廂情願罷了。

何況,且喜也是有私心的。若是,真的能有一個屬於他們的小生命,那麼,自己做的這一切,即使不算是正確的,也是最佳的選擇。

或者這個婚姻對趙葦杭是不公平的,且喜也明白這一點。即使是沒有愛情,自己也沒理由附加給他什麼。所以,且喜在宣誓的時候,就對自己說,無論和趙葦杭一起遭遇到貧窮,疾病或者更壞更難的事情,都會不離不棄的儘自己全力做個好妻子。不主動離開,不輕言放棄。

新婚的夜晚,且喜掙扎了很久,要不要在此刻把所有和盤托出。止夙臨走時候說的話,打消了她的念頭。

她說:“且喜,眼前的,才是你的幸福。你要想的,是怎麼抓住。”

且喜還在為自己做心理建設,想著怎樣接納一個陌生的丈夫,趙葦杭已經一身酒氣進來了。

“去洗澡。”且喜總覺得他說話都是命令的口吻。以他的年齡,能做什麼大不了的官,在家裡也擺官架子,耍他的官威。

心裡不願意乖乖聽話,可是能跟醉酒的人計較麼?她還是進了浴室,卸妝,洗被弄得硬硬的頭髮,簡直是非人的折磨。誰會願意結很多次婚呢,結婚是世界上最累的事情之一。

突然,浴室門被開啟,且喜嚇得大叫“啊!”忙亂中想找什麼遮擋自己,也沒抓到什麼,就被趙葦杭橫抱起來。他也已經洗過澡了,整個人也是溼漉漉的,酒氣被衝散不少。

“你在磨蹭什麼,顧且喜?”

“放我下來啊!”兩個人都水水滑滑的,就這麼貼在一起,實在是超出且喜的想象。

“我抱抱新娘。”趙葦杭就這麼抱著她,在地上站立著,下巴抵著她的頭。他停住的那一霎那,且喜忽然覺得有些傷感,沒有任何情慾的色彩在裡面。他想這樣抱著的絕對不會是自己,且喜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趙葦杭也是個可憐的人。

兩個人的情緒到位,達成共識,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似乎就容易了很多。

趙葦杭把她放到床上,自己就躺了下來,緊緊的摟住她,也不說話。且喜並不認為他會把自己當成別人,就像自己永遠不會錯認秦閔予一樣,這個喝多了的趙葦杭或者只是需要抱住點什麼。

就當且喜以為,新婚之夜就要在這種平靜溫和的氣氛下平安度過,有點昏昏欲睡的時候,趙葦杭忽然在床上跪坐起來,握住且喜的手腕,讓她手臂伸直,置於頭上。

“幹嘛?”且喜有點迷糊,所以語氣很平常,聲音很低,多心的話,還有點撒嬌的味道。

“你說呢?”趙葦杭猶豫了一下,他的唇還是落在了且喜的肩頭。其他的,可以是誘惑,接吻,是需要感情的。他的手在且喜身上很大力的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