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朝中兵府所不允的,不過在南朝,各城均有自己的屬王,一旦出了什麼岔子,自有諸王到兵府了事,所以經常出現朝中有制,城中有度的亂象。
“這……”馮吉昌白眼微翻,陰森森道,“奉三王爺之令,加強守備而別無他意,也是吉昌有些小題大做,生怕引來王爺的不滿……”無論如何,他也無法自圓其說,忽然瞧一眼公主,臉上閃出一絲狡黠,“倒是公主,明明喪信已然發出,不率勝師返京,儘快令大王與朝廷放心,卻密來小人之城,又徑直來了掌城兵府,這恐怕,恐怕也不合規矩吧?”
他自己說著,也是變得惶恐起來,立即用眼神示意手下,對大殿嚴加守護。
這一番話,自是引起在座眾將領警覺,公主駕到,自是先去文官府丞那裡,即使前來掌城大殿,自有眾多兵士跟隨,怎有兩個大人牽著一個女娃娃強行闖入的道理?
有人已在猜測,交頭接耳。
公主見護衛竟將殿門關閉,更是火冒三丈,抬手指向馮吉昌怒道:“怎麼,難道你想困禁本公主不成?你好大的膽子,一個小小的馮吉昌,本公主倒是沒放在眼裡,別說是你,那怕是三王爺親來,本公主也要拿問於他!”
這話滿座將領深信不疑,臺上的公主無所不能,耍起性子來大王也拿她沒辦法,無官無職自無束牽,何況這是王城,所有人都知道公主進了馮吉昌掌城府,若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大王不準,天下百姓也允許。
“豈敢豈敢,在下定要先行稟告三王,留公主再此多加休閒。”馮吉昌作出卑恭之態,一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樣子,說是休閒,自然是軟禁,無論公主如何發作,掀翻了掌城府都可以,但是想出去恐怕只有三王允准後才行。
公主立即聽面白了馮吉昌的意圖,大步向前邁出幾步,逼得馮吉昌連連後退,她又沉聲道:“馮吉昌,你這是大逆不道!監軍張成亮何在?”
張成亮立即從將領桌中立起,俯首答道:“屬下便是。”
文圖一見,此人濃須大眼,體態壯健,定是一員武將。可是自打公主入內,他也未曾站出來,此刻仍是低頭不語。
監軍,是以大王的名義派駐各兵城的將官,其實就是軍中文職,負責監督各地掌城的行軍管制,出謀獻策,遇有不善之舉予以制止。 。雖有大王的光環,可是虎落平陽,掌城均是諸王的門人,自然效忠本王,根本不會把監軍放在眼裡,更不會給監軍太大的權力,時間一久,這監軍一職也就形同虛設,根本起不到半點作用。
“你身為監軍,不善大王之令,竟白日集結違反綱常,為何不予阻攔?”公主明知故問。
張成亮低下頭躊躇半步,欲言又止,緩緩而道:“卑職知錯了,卑職知錯了……”
此時,馮掌城見公主竟興師問罪,額頭冒出稍許汗水,捋捋鬍鬚,咬咬牙,突然高聲道:“來人,將公主等人請入殿內好生伺候!”
文圖一凜,公主親臨尚不能駕馭,看來好言相勸絕不會令這幫門人將領低頭,而三王帳下有城池百座,僅五萬兵以上的便有七座,總兵力近五十萬,如果這五十萬兵馬同時出城,在無其他諸王聯合阻擋的情況下,頃刻間就可以攻陷王都,若是在這裡翻船,其餘六座何談匡正?
無奈之下,文圖再次悄悄將符柔的耳罩輕輕釦上!他,本身就是毫無王制的人,整個南國天下,再無一人敢在掌城府暗藏殺機!
呼啦上前名護衛,彎腰示意公主進入大殿。公主冷眼審視來兵,那幾人竟身體微縮,不敢造次。
“在座諸位,你們有的是三王門人,有的是掌城大人的親信,但是,與更多的將領一樣,都是大王的臣子!”文圖終於發話,想學公主那般氣勢,終究是沒有做到,只好大聲一些以示嚴威,“如今馮掌城密令封城,堵塞官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