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鐵蹄能力,瞬間就會將木塔萬餘勇士踏平。
紅圖駒本身便是北土神馬,忽覺主人發出軍令,嘶聲長嘯,衝將過去!
木塔兵勇自是不知道文圖戰力,在那裡翹首觀望,不過早已竊竊私語,一時不知要誰取勝更妥當些。
文圖麾下騎兵則高聲吶喊,有的已經出刀弄槍,等候命令一舉衝入敵陣。因為,他們的手剛勁有力,而敵軍早已心虛不已。
誰也不會想到,那匹紅駒之上,來自他們也不知道的世界,是一位戰士,一名穿梭師!
各方兵將等候著惡戰,可是大失所望,就在三匹戰騎交錯的那一刻,所有人看見一柄黑色長斧,不,應該是兩把,也似很多把,在空中劃出一條黑帶,瞬間停住!
木塔首領與戰將驚恐著瞪圓眼睛,手中武器扔落!
他們感覺脖頸處撕裂,轉眼鮮血滴落,在薄草之上甚是映眼,接著紛紛摔下,氣息全無!兩匹失去主人的戰馬,也是哀嘶一聲,逃遁而去。
北王兵士見轉眼間敵將便死去,立即揮舞武器意欲衝殺,被文圖舉手製止。
木塔其餘將領凝固片刻,根本不相信這種情勢下,勇猛無比的文圖竟按兵不動,按照北番武略,此刻定是鏟滅敵軍絕好時刻。他們面面相覷,有的想下令騎兵進攻,可是話到嘴邊驟然止住,身後的木塔兵士都在竊竊私語,竟無人為部落長的喪生而惋惜憤怒,這仗還怎麼打?
文圖麾下的勇士們不斷高聲吶喊,黑壓壓的鐵蹄不斷徘徊,充滿著恢弘而下的氣勢,可是這邊卻是死氣沉沉,有的兵士竟倒退回營地!
幾個將領早已厭倦木塔統治,此時業已明白過來,稍稍商議幾句,紛紛扔下武器,讓開通道。
一名將領高聲喊道:“文鎮關,我們願意投入北王寬闊無比的胸膛,願草原神靈永遠護佑我們富饒的土地,請勇士們入帳!”
木塔兵士也是紛紛下馬,開啟了木塔兵營的大門,不出半日,木塔部落周圍的木欄被拆除。
自此,盤踞南北疆界多年的木塔部落消失,北王東界延伸百餘里,直至黑野山腳下。
幾百年前,北土先王利用“不抗不伐”的策略,對一些不順從的部落以對抗為藉口展開徵討,逐步成為北土之內的巨石,自尊為王;後來,其餘小部落發現即使聯合起來也無法再與北王抗衡,便紛紛垂首恭命,發誓永不侵犯北王,其時老北王意識到,四散的部落永遠不會威脅到自己的地位與統治,又懼怕太陽神懲罰,便與諸部落以天神名義發願,如無抗王,永不發兵。可是,一些小部落之間卻衝突不斷,大多是為了壯大牧群,爭奪草源,無奈這影響不到北王權勢,只能調和不能控制。
而文圖這一役,無疑在北土掀起軒然大波。
南關帳內,烏蘭高興得不知如何是好,連連稱讚文圖不費一兵一卒,便將木塔消滅,再也不必為東方之疆擔憂。
“你們在打仗嗎?”符柔突然聽見眾將士議論,突然問道。
她好像很害怕,在記憶裡,沒有這個概念,便伸出小手搖晃著,眼睛看不見,還是左右尋找文圖,文圖立即從烏蘭手中報過符柔,輕聲說道:“文圖哥哥在這裡,我和烏蘭姐姐在打壞人!”
符柔好像聽得明白,懵懂點頭,可在她的腦海中怎麼也描繪不出“壞人”的模樣。
“木塔已滅,西和部落一定聽到了訊息,估計用不了多久,兄王也會料得戰報,恐怕他不會允許我們攻打西河……”烏蘭皺起眉頭說道,自與文圖相識以來,受益匪淺,傲氣早早消逝不少,“那西河部落長西木性情孤傲,定是寧死不屈,不過我們有戰騎一萬餘,目前東部安定,大可放心使用,速速打下來就好。”
烏蘭圖麗決意速戰速決,免得半途而廢。
文圖還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