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
突然那個白衣人身子一震,眉頭鎖了起來,似乎是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
“怎麼了,魂天,發生什麼事了嗎?”金衣中年人放下手中的茶杯,看向白衣人。
“嗯,二叔,還記得百年前我們兩個前去玄重海處理的事嗎?”白衣人抬起頭來,年輕的臉蛋上流落出一絲狂傲。
“記得,那次我們為了門派的計劃,親自出馬,清掃了玄重海域的一些臭蟲,當時我還記得你是擊殺黑珍珠的吧!”金衣人嘿嘿的一笑,似乎想起了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
“嗯,的確,那黑珍珠也算有些本事,可是碰到的是我,我們清除了這些人後,控制了玄重海域,讓一個叫魔煞的人負責打點。這,二叔還記得嗎?”白衣人聽到了黑珍珠,眼皮跳了一下,想起了那一戰他是險勝一招,差點死在對方手下,尤其是黑珍珠的黑暗光線特別厲害,不過最終還是被他技高一籌斬殺對方。
“嗯,好像是有這麼一個人,你怎麼會想到這些?”
“因為魔煞那人已經死了。”白衣人平淡的道。
“什麼,死了,那玄重海域對我們這次計劃可是很重要的,我們就是為了避嫌,才讓他一個小人物負責,而且我記得當時凡是能夠對他有威脅的人我們都一起抹殺了,他怎麼可能死,難道最近那裡有誕生出什麼厲害的人物了?”金衣人站起身來,覺得魔煞會死有點不可思議。他來回走了幾步,有轉過頭看向白衣人。
“魂天,你會不會搞錯了?或許他沒有死呢?”
“不會,當時我回來覆命時,在他的身上留有我的一縷靈魂印記,以便日後我靈獸宗大軍潛入玄重海域時,方便聯絡,可是今天我感應了一下,卻發現留在這個人身上的印記消失了,而且是直接被轟散的,否則我那印記一定會回到我身體裡。”白衣人非常肯定的說道。
“不好,我靈獸宗不日就要啟程,現在發生這樣的事,不知道會有什麼變故,我看我們應該轉告宗主,看看似否要考慮將計劃延後。”金衣人說完就要往門外走去。
“等等,二叔,宗裡的計劃是不會延後的,我們不是派藍鼠去監督了嗎?可能訊息一會兒就會來了。”白衣人叫住了藍海川。
“藍鼠,這傢伙能幹什麼好事,魂天,不是我說你啊,你都是將來要做掌教的人,怎麼老把那廢物留在身邊。”金衣人一說到藍鼠就來氣,那藍鼠可是和眼前的藍魂天同一個時代的,可是人家藍魂天現在都已經到達渡劫中期巔峰了,那藍鼠竟然還是分神後期,真是一個窩囊廢。
“二叔,話不能這麼說,有時候廢物也有廢物的好處,再怎麼說藍鼠也是我的師弟,而且還是我的堂弟,用來跑跑腿還是可以的。”白衣人手指連動,似乎在推算著什麼。
“咦,不對,我怎麼連藍鼠的氣息都把握不到了,莫非真的出事了?”白衣人像是自言自語。
“怎麼?藍鼠那窩囊廢也出事了?不會也死了吧!”藍魂天看見白衣人的表情,不由得問道。
“不會,因為他留在我這裡的靈魂玉符還沒有碎,應該沒有死,這樣吧,我看我還是派我明月島中的幾個人過去看看,免得大軍過去,遭到什麼變化。”
“也好,這裡和玄重海域,距離頗遠,就算是利用傳送陣,也要花費一些時日,就讓那幾個人去看看吧!不過讓他們小心,不要被明月島發現了他們的身份。”金衣人說完又坐在了椅子上。
“話說回來,不管玄重海域怎麼樣?只要門中的長老聯手能夠研究透那件寶貝,就算是隻能催動一次,我們也可以去妖域大鬧一場了。到時你就可以撲捉到你夢寐以求的妖獸了。以你的才華,唯有水族的強者才能配做你的靈獸夥伴。”
“呵呵,呈二叔吉言!哈哈哈!”白衣人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