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線的另一端立馬捲了下去,直接把長刺給選了起來,凌空飛向鐵永文的胸口。
鐵永文也抬起右手,用纏在右臂的絲線將那長刺擋開。緊接著,他突然往前踏出半步,口中發出崩雷般的一聲大喝:“哈!”
隨著這聲大喝,鐵永文的右腳落地,振地發出嗵的一聲巨響。緊接著,鐵永文的左拳猛地衝出半尺的距離,直奔鬼面判官的胸口而去。
鬼面判官眼中閃過一道精芒,那絲線被鐵永文纏著,想後退已是不可能了。不過,這鬼面判官也真的是動作神速,眼看鐵永文這一拳來勢驚人,他突然雙腳跺地,縱身跳了起來,右腳在旁邊的沙發上彈了一下,借力挪開半米。便是這半米的距離,鐵永文這一拳剛好打空,沒能打到鬼面判官。
避開這一拳,鬼面判官也不敢再有絲毫大意,匆忙連繞右手,將那絲線從鐵永文手臂上解了下來,收在手裡不敢再用來去卷鐵永文的手臂了。
鐵永文也沒有追擊,只緩緩收回雙拳,靜靜看著鬼面判官。
鬼面判官則在看著鐵永文剛才踩著的地板,那地板磚,竟然被鐵永文生生踏碎,上面出現了一個約有五厘米的足印。鐵永文這一腳,竟然踩碎了地板磚,還踩進了水泥地板裡面,這力量也真是驚人了。
“好一招半步崩拳!”鬼面判官眼中閃過一道精芒,道:“鐵前輩數十年的功力,真是讓晚輩佩服。”
“江山自有才人出,一代新人換舊人!”鐵永文看著鬼面判官,道:“若是再給你十年的時間,恐怕我已不是你的對手了。不過,今日,你還攔不住我!”
“我說了,能攔多久是多久,我也是盡力而為!”鬼面判官一聲淡笑,突然再次衝了上去,左手長刺,右手絲線,跟鐵永文鬥在一起。
而鐵永文則是動作不變,雖然沒有鬼面判官那麼多敏捷而又華麗的動作,但是樸實的雙拳,卻也把鬼面判官逼得後退不斷。
這一邊,鐵永文和鬼面判官打得難解難分,另一邊,皇甫紫玉的房間,一個男子也剛好走了過來。這男子穿衣得體,面若冠玉,溫文爾雅。無論放在哪裡,也是多少女孩子夢寐以求的白馬王子了。
這男子不是別人,正是沈家年輕一代,最有前途和潛力的第一人,沈千越。
他走到皇甫紫玉的門口,白狼也剛好站在這裡。看到沈千越,白狼面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只冷聲道:“沈公子,我家小姐已經等候多時了。”
說著,白狼轉身將房門開啟,道:“請進!”
“多謝!”沈千越微微點頭,舉手投足,都是那樣的文雅淡儒,就是一個絕對的謙謙君子。
房間裡充斥著一種淡淡的幽香,皇甫紫玉所在的地方,都有這種幽香。沈千越站在門口,輕輕嗅了一下,淡笑道:“這麼多年未見,師妹還是喜歡這優曇花的香味。”
房間內,一個沙發上,皇甫紫玉半躺在沙發上,一隻玉手輕輕拄著頭,面上始終帶著那種淡笑。白皙如玉的面頰上,一抹驚豔的紅唇,彷彿熱焰一般,燃燒在每個男人的心中。
“這麼多年未見,大師兄也比以前更帥了!”皇甫紫玉淡笑說道,聲音嫵媚,充斥著一種讓人難以抗拒的誘惑力。
沈千越只是淡笑,眼睛並沒有在皇甫紫玉身上逗留多少。他慢慢走到房間中央,一邊看著四周的陳設,一邊輕笑道:“師妹,你還記得,當年大師兄最經常做的事,就是摘了優曇花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