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持訓練,堅持著跟他打完一場的,明明隨時都可能因為過度運動而…死亡。想及‘死亡’這個詞,跡部的瞳孔一陣收縮。
任天堂從病床上起來,將所有插在身上的儀器和針頭拔掉,“跡部,訓練時間到了,敢翹訓的話,訓練量加倍,哈哈。”
“你知不知自己隨時會沒命,還訓什麼練!”
“跡部,我說過要得到全國大賽冠軍,為此,不擇手段。”任天堂收起嬉笑的神情,認真而專注地盯著跡部,“Super男人有原地滿血復活能力的,比春哥還春哥,相信我,我死完能涅槃再來一炮。”這句,任天堂說的是大實話。
可以打人嗎,跡部第一次生出打人這種不華麗的想法,最終一手將任天堂的腦袋摁在棉被內,果然跟腦殼壞掉的傢伙溝通是件痛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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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天堂一意孤行地出院,一到冰帝網球部,便為所有的隊員擬定訓練單。實行暴力政策,嚴格執行訓練單,任何人輕易不能違抗。即便是正選,對任天堂擬定的訓練計劃開始也是力不從心,怨聲載道那並非人能完成的。其後任天堂完成跡部的訓練單,全體人用看怪物眼神觀察任天堂,最終死死地執行。
效果一開始沒有,隨著半個月過去,當所有人都完成自身的訓練量時,才發現,人只有在適度的極限中不斷突破,才能獲得進步。以為不可能,卻又在極限中找到突破點,每個人驚覺,高杉原也這位新任的部長,並不比副部長跡部差。意外的是個能服眾的領袖。
關東大賽,在任天堂的抽籤下,冰帝準決賽才對東京都大賽的黑馬青學,若勝,那麼決賽對上宿敵立海大。
任天堂作為部長,理所當然從第一場開始坐在場中教練席,讓榊教練眼角抽搐著在場外觀戰,最終權當休息,後面的比賽皆不出席,讓冰帝部員多半腦內草泥馬劇場演的激烈。任天堂不按排理出牌的亂搭配讓部分正選抽搐,負責雙打的好幾位正選卻也發現經過訓練,各自能完美配合本以為還需磨合的隊友。一直晉級到準決賽,皆是毫無懸念的三場獲勝。
準決賽對青學,任天堂雪藏正選,完全讓非正選上,他則首次上場當雙打二號,喊著是男人就該打雙打,結果依舊將小川同學晾在一邊,自個兒發揮,讓青學的集體看向龍馬或者桃城,而各校的資料黨無不抽搐的嘴角在內心大喊:雙打你妹啊,這是雙打嗎,那分明是你腦中的狂想曲吧白痴!熟悉任天堂的冰帝部員們撇臉,那貨是個啥,他們跟那貨不熟。
跡部則是習以為常地維持華麗風,如果他摁在淚痣上的手不是那麼用力的話。又擅自上場,那貨真的相死嗎!
最終冰帝毫無懸念的一勝三敗輸給青學,相應冰帝獲得全國大賽的參賽資格。儘可能的雪藏冰帝的正選,任天堂的行為在很多學校看來過於膽大,在關東大賽依然雪藏正選的,只怕僅有冰帝。
青學乾的資料本上,高杉原也這一欄的備註為:資料不足,此人奪得冰帝部長之位,兵行詭道,心機深沉,網球技術強,身體較差。
比賽結束,樺地按照跡部的吩咐將任天堂提進跡部的車內,三人向著醫院的方向揚長而去。
“跡部,實話跟你說,我很討厭醫院。”
“為什麼。”
“因為……”任天堂的臉龐閃過一絲名為悲傷(?)的東西,跡部的呼吸快了一拍,任天堂道:“因為他們以前不肯幫我醫治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