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情,提醒趙瑜幾句:“你這般胸無城府,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只怕不太適合做天家兒媳。”
趙瑜的注意力頓時轉移,氣勢洶洶地瞪了陸明玉一眼:“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她自小出入宮廷,和四皇子青梅竹馬,早已認定了非四皇子不嫁。陸明玉這兩句話,可算是刺中她的心肺了。
陸明玉扯了扯嘴角:“沒什麼,就是隨口那麼一說。”
趙瑜羞惱之意稍退,撅著嘴道:“罷了,我心胸寬敞,不和你計較。”
陸明玉笑了笑,很沒誠意地哄了趙瑜幾句:“是是是,趙五小姐心胸寬宏,世間少見。”
趙瑜笑著白了陸明玉一眼:“行了,你也別來哄我了。你不想提,我不問就是了。反正,還有半個月就是你的及笄禮。及笄禮一過,賜婚的聖旨怕是就要到陸家。到時候,就什麼都清楚了。”
陸明玉心緒紛亂,隨意嗯了一聲。
左看右看,也沒半點待嫁姑娘的嬌羞。
趙瑜心裡又犯起了嘀咕。不過,陸明玉的脾氣她也算熟悉了。眼看著陸明玉心情不佳,還是少問為妙。
……
李昊沒等二皇子四皇子,直接離開濮陽侯府,回了宮中。
他面無表情,快步去了怡華宮。
蘇昭容在一個多月前病倒了,臥榻不起。離得老遠,便能嗅到濃濃的藥味。
守在寢室外的宮人,上前行禮。
李昊視若未見,徑直推開門。
推門聲驚動了躺在榻上的蘇昭容。蘇昭容睜開眼,見兒子前來,嘴角露出笑意:“阿昊……”
“母親!”李昊的眼中燃燒著沸騰的火焰,聲音異常緊繃:“我有話問你。”
蘇昭容身子沒什麼大礙,患的是心病。美麗柔婉的臉孔泛著蒼白,聲音虛弱:“阿昊,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誰惹你生氣了?”
李昊嘴角抿得極緊,目光一掃。
守在床榻邊的紫檀,在主子冷厲的目光下瑟縮一下身子,悄悄退了出去。
蘇昭容也察覺出不對勁了,她掙扎著坐直了身子,柔聲對兒子說道:“阿昊,你坐下。心裡有什麼不痛快,和娘說一說。娘雖然幫不了你什麼,至少也能為你分擔一些。”
李昊看著慈愛溫柔的親孃,慢慢說道:“今日我去了濮陽侯府,見了小玉。她當著我的面,和二哥含情脈脈。”
“我心痛如割。”
“她對我說,讓我來問你,為何她會如此厭憎我們母子。母親,我現在來了。你告訴我,你到底隱藏了什麼秘密?”
蘇昭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