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了,一份不少,反正你也贏不去,看看就算了。”
木香也重新把二十張銀票擺好,不僅如此,她還取下腰間的玉佩,一併擺上,“以前的恩怨,咱不論,從現在開始,咱就是單獨的坐這裡對局而已,看在你拿了地契的份上,我再把這塊玉加上,如何?”
趙王眼珠子咕嚕嚕的轉,“不行,再加上那隻白鷹。”他看白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盤大餐。
木香轉頭看了看蹲在她肩上,閉著眼睛假寐的鳥兒。
她看著白鷹,白鷹也挑起眼簾來看她,一人一鳥對視良久,彼此心照不宣。
半響,木香笑了笑,“可以!”
白鷹爪子一歪,差點從她肩頭滑下去。它也不真的聽懂木香說什麼,它只是看見趙王的眼神,那樣貪婪的眼神,它見過太多。
這個該死的女人,竟敢要把它拿去當賭注!
它是神獸,不是一隻雞!
白鷹氣壞了,一個勁的拿眼刀子瞪她。
木香渾然不覺,依舊笑的春光燦爛。
趙王再不會猶豫了,“好,話可是你應下的,到時若是再輸了,可不許耍賴!”
在趙王的想法裡,他的東西還是他的,木香的東西也是他的,今日他可是要大發了。
如此大的賭局,實屬難得一見,整個北門街的人,幾乎都圍了過來。
木香看了看圍上來的人,高聲道:“你們可都聽見了?趙王說了,無論輸贏,都不許耍賴,他的賭注,我的賭注,都擺在這兒,誰贏了就是誰的,趙王殿下,我說的可對?”
“對,沒錯,是條漢子,就得曉得頂天立地,說出來的話一言九鼎,”他在心裡輕蔑的譏諷木香,明知是要輸的,還講那麼多的廢話做啥?
木香要的不止是他的回答,還有周圍看客的。
“我們也都聽見了,你們快開局吧,一局定勝負,這樣最簡單!”
“快開色子,我們還等著看這麼多值錢的東西,到底落在誰家呢!”
“快,快搖吧!”
……
嚴忠像看白痴一樣的看著趙王,還有那些圍觀的人,等下的結局,只怕會驚的他們掉下眼珠子。
趙王急不可耐的先搖色子,賭注大了,他搖的動作也更大,花樣也更多,叫人看的眼花繚亂。
木香也不急,反而笑看著他搖。
等他搖定離手,她才慢不悠悠的拿起色子,看似隨意,也確實很隨意的搖了兩下,便將色盅往桌上重重一擱。
趙王一看她搖色子的手法,還是那個樣,還是一樣的笨拙,頓時心中大喜,“兩千兩的的銀子,還有一塊祖傳玉佩,再加上一隻白鷹,你可別心疼!”
木香反問他,“兩處山林,一紙地契,若是輸了,你也別心疼才是!”
趙王只當她說大話,或者心不甘,說幾句話大話挽回自己的面子,這種時候,他怎能認慫,自然得挺起面子,“本王之前就說過,一言九鼎,地契就在這,你的點數若比我的大,地契就是你的,若是比不得,那麼你的那些東西,自然都是我的。”
目地已經達到,木香也不跟他囉嗦,做了個請的手勢,“開吧!”
“好!”趙王緩緩的將色盅拿開。
眾人眼睛全都彎下身,死盯著他的兩個色子。
六面的色子,最大的點數,莫過於十二點。他們這裡一向是這麼玩的,十二點為大,若再加兩個色子,玩法卻又不同了。
木香之所以選擇兩個色子,也是為了避免不好算帳,兩個色子,看的最清楚。
“嚯,居然是十點!”
在色盅慢慢挪開時,已經有那眼尖的人,瞧見底下的兩個色子。
眾人皆沸騰了,趙王玩了這